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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风骤起,来得突然。但是,一定是事出有因。母后和自己的夫人卷进来不说,朝官的呼应也很蹊跷、诡异。
姬遫烦躁地在殿中踱起方步。
显然,有人看翟嬋不顺眼,针对翟嬋刮起了这股妖风。这人下手很黑,他应该是与自己走得很近的人。不然,不会知晓翟嬋曾假冒是楼庳的小妾。想到这一点,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翟嬋逃过了这次陷害,还能逃脱下次的算计么?
心神不宁,又回了房间,就听翟嬋惊颤地的朝他问道:“太子,怎么有这么多人针对奴妾啊?奴妾没有得罪过他们吧?”
显然,她也听见了姬遫刚才的雷霆之怒。
“不,你得罪他们了。”姬遫故作轻松开起了玩笑,道:“你怀上了孤人的骨肉,让孤再次开枝散叶,打破了某些人母凭子贵,在后宫呼风唤雨的作威作福的惬意日子,孤的那些夫人能不失望么?肯定得罪他们了,是犯了众怒啊!”
翟嬋肿胀的脸露出了笑意。可是,笑扯动了脸上的伤,疼痛让她“嘶”地一下收起了笑脸,她蹙眉,无比担忧地道:“可是,如果王后不认这个孩子,恐怕也很麻烦。”她努力睁开被打肿的眼睛,凄凄地看着姬遫道:“太子你快拿个主意啊。”
“你别急,孤总归有办法对付的。你先治疗吧。”看卢巫师拿着药等与两个宫女又进了房间,他嘟囔着,回殿堂去了。
跪坐在蒲团上,细细地琢磨起今天所发生的事情。
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感觉这个貌似针对翟嬋的阴谋更可能是冲自己来的。
他内心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他已经向父王禀告过翟嬋怀了自己的孩子,朝廷士大夫奏疏大王,要求将翟嬋逐出王宫的请求,父王根本就不会答应。王后今天的表现就是狐假虎威,虚张声势罢了。
关键是前些日子自己刚刚遭遇过一次刺杀。现在,宫里又刮起流言蜚语,目标直指自己的宠妾。显然是一招失败后祭出的第二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味浓烈。
自己已然成了细作谋害的目标?
他的心禁不住惊悸了一下,感觉这个针对自己子嗣的阴谋实在太阴险,冲着姬家的子嗣下手,还真是抵住了自己的软肋。这样的话,自己那还有心思应对各诸侯的阴谋诡计?更无从拿出应对措施了。
麻烦的是这个背后推手在王宫里的能量很大,应该是蛰伏在自己身边的细作。
不管这个细作来自哪个国家,对自己的威胁是致命的。
想到这里,他吩咐门边站着的太监道:“把矶锐叫来。”
“诺。”太监去了。
他搓着双手焦虑地在殿里转了好几圈,要破这个困局就必须挖出这个细作。问题是刺杀案已经发生好几天了,矶锐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一点眉目,说明案子搁浅了。
看着地上被打翻一地的竹简,他一面继续思索着,一面默默地将它们一根根地捡了起来。
脑子忽然里有了一个想法,如果把翟嬋藏匿起来,这个细作就没了要挟自己的资本,岂不威胁不了自己了么?对,要设法把翟嬋藏在一个细作不容易察觉的地方。可是,王宫是王后的地盘……那就让翟嬋离开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