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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叔看着所有站在床边的人,挥了挥手。
小白叔:我没事了,你们不用在医院陪我了,都回去,去做自己的事吧。
小白叔(对着小捣蛋说):小白曾爷爷住在医院的期间,不要太捣蛋哦!你知道一个柿饼有多厚吗?
小捣蛋看了一眼小白叔,摇一摇头,小白叔用拇指及食指比了个一公分左右的厚度,放在了小捣蛋的眼前。
小白叔(接着说):就这么厚而已。你猜猜看,要把你打成这么厚,要打多久?
小捣蛋(摇了摇头):不知道,要多久啊?
小白叔(嘴角微微地上扬):大概要连续不停地打你,从喜羊羊与灰太狼开始演就打你,打到演完为止,要打这么久的时间。
小捣蛋瞪大了眼,很显然在他的认知里,要被教训的时间,超过了他能想象的长度。
小捣蛋(瞬间老实):小白曾爷爷,我知道了,我会很乖的。
在半小时之内,所有人都离开了加护病房,只剩下小白叔,斜躺在病床上,深情地看着相框,进入自己复杂又纠缠的回忆中。
在仲夏的这个夜里,小白叔在睡梦中,安然地停止了心跳,而相框则好好地放在小白叔的胸口上。小白叔的脸上露出安然又满足的浅笑,很显然的,他似乎是没有带着任何遗憾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在小白叔的灵堂上。
翔爷爷:小竹(小捣蛋的妈妈),小捣蛋哭得睡了吗?
小竹(点了点头):是啊,他刚睡着。从小白叔公去世后,这四天里,小捣蛋醒着时就一直哭,哭累了就睡,也不怎么吃东西,真担心他身体受不了。
翔爷爷(叹了一口气):唉,对小捣蛋来说,小白叔的去世,是超过一切的打击。从小捣蛋有记忆以来,他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黏在小白叔身边,这也难怪他会受不了。如果真的不行,就让他不要再来灵堂了。
小竹(摇了摇头):我也有这样想过,但是,他只要一醒来,就吵着要来灵堂。在灵堂上,他会一直跟小白叔公讲话,说个不停,就好像他能跟小白叔公对话一样。
翔爷爷摇了摇头,伸出了手,要小竹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小白叔在家族里像是谜一样的存在,除了龙爷爷及翔爷爷看他生气过一次,没有人看过小白叔有过任何的情绪波动,所有关于小白叔的一切,连龙爷爷及翔爷爷也都是听长辈说的。只知道小白叔早年在南京求学,在八年对日抗战胜利之后,从上海回到了台北。小白叔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短到只有几个月。而之后就没有再娶过。小白叔过了大半辈子单身的生活,除了张妈之外,没人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或平常在做什么。
小白叔相当沉默寡言,却有无尽的智慧与远见。整个家族有今天的商业版图与财富,全部都是小白叔规划与打下来的。对整个家族而言,小白叔就是绝对的精神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