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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很快洞穿了卫安的咽颈，血沫自口中喷出，他浑身颤抖了几下，很快就没了动静。
于笑再美美的欣赏了一会儿卫安的死状，这才心满意足的像丢垃圾一般，随手将卫安的尸体丢下。
手脚恢复正常后，于笑重新坐回了轮椅。他抬腕看了看手表，“三分零八秒。”
这是从他出现，到杀死卫安的用时。
老纪哼了一声，对于于笑的自鸣得意颇有些看不顺眼。
“赶紧把息壤袋展开，把尸体装进去吧。通灵者死亡，凶灵随时会觉醒。到时候就更麻烦了。”
于笑懒洋洋的斜靠在轮椅上，“人是我杀的，已经出了力了。这头功你不要跟我抢。你既然跟我一起行动，接下来这扫尾的工作自然是给你做。难不成，我管杀，还得管埋？”
老纪也不争辩，只是冷着脸从一旁拿出了一张息壤袋，双手一抖，将息壤袋展开了。
“咦，不对。”
正当老纪打算搬运卫安尸体时，忽的脸色一变，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于笑诧异地看向这个绰号为“灯灵”的同伴，皱着眉头，“搞什么东西，装个尸还一惊一乍的。”
“这根本就不是一具尸体。”
“什么？”
于笑仔细一瞧，被老纪拎在手上的哪里是什么卫安的尸体，根本就是一具玩偶。
玩偶？
两人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眼睛中读出了难以置信。
这是一条小路，路边有的是樟树、灌木、杂草、垃圾桶，甚至是垃圾，唯独就没有玩偶。
“那当然不是我的尸体，是具玩偶，我给你们俩准备的玩具。喜不喜欢？”
卫安的声音从不远处的一处墙角中传来。
这种出场方式和于笑几乎一模一样。
于笑忽的对老纪低声问道：“这特么不是你的灵异空间么？”
他这句话的意思非常清楚，在通灵者释放的灵异空间之中，释放者拥有控制权，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改变周围的地形，甚至是制造幻觉。
换言之，他就是灵异空间绝对的主人，灵异空间就是他的绝对主场。
他们明明记得，一开始卫安的的确确是被困在了老纪的灵异空间之内，前者采取了很多方式都无法逃脱出去。
可如今，卫安的出场方式几乎意味着他可以在灵异空间中来去自由，若不是他出声，两人到现在都无法发现对方的踪迹。更重要的是，他们明明杀死了卫安，可转眼，尸体居然变成了玩偶。这是只有灵异空间释放者才有可能做到的事情。
“不管那么多了，先动手。”
面对疑惑，于笑并没有纠结，而是面色一狠，倏然将手臂转化为白色的触手，好似白色匹连，猛然向卫安扎去。
下一刻，白色触手洞穿了卫安的胸膛，红色的血液开始从伤口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