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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的姓名，身份信息还有手机号码告诉我，我来联系。”
“行，给我十分钟，我来搞定。”李小刚信誓旦旦的说道。
李小刚虽然有时候满嘴跑火车，但是办事还算靠谱。不到十分钟，刘悦的基本信息就发送到了卫安的手机上。
卫安如获至宝，赶忙电话联系常春晓。
毕竟她才是小丑事件的主要负责人。
不过卫安头脑依然很清晰，他首先询问的正是昨晚常春晓拖来的那一摞档案中，有没有关于小丑早起外貌的描述。
常春晓的声音有些疲惫，“很遗憾，没有。所有的卷宗都已经翻遍了，只有目击者的只言片语，这部分内容是缺失的。”
卫安心下明白，这些档案大概率被人动了手脚。就连他一个外行都知道详细记录男人的外貌，然而前前后后有十几份笔录中，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想到要详细记录那人的长相，从而通过模拟画像师复原？
完全说不通。
不管了，档案的事情不归他管，他也不想管。
接下来，常春晓继续说道：“经过昨晚小丑袭击一事后，吴处大发雷霆，当即加强了基地的安全保卫，现在基地常年至少两名研究员坐镇，以免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嗯，这是对的。”卫安说道。毕竟那里是老巢，是研究员的基本盘，在自己的地盘被凶灵大闹一番，不仅面子上挂不住，安全隐患却是实实在在的，不可不妨。“哪两位研究员留守呢？”
“兰处和熊伟。其他研究员，包括吴处，都在外地出差。所以眼下这起案子，只有靠你我二人了。”
卫安暗自叹了一口气，眼下“梦魇”随时觉醒，他已基本无法再动用凶灵的能力了。原本他只想敲敲边鼓，且作壁上观。不成想，自己早已身陷其中，形势所迫，再想要脱身已是不行了。
“春晓，我这边刚收获了一条可靠消息，小丑事件早期还有一位幸存者，也许从她那里能找到突破口。”
常春晓听闻，精神一振，赶忙道：“谁？还活着？没失踪？”
“她的名字叫刘悦……”
卫安将刘悦的信息向常春晓和盘托出，最后说道：“我的联络员已经负伤，暂时无法工作。接下来这事儿就靠你了。请务必把她带回临湖市，问出小丑早期的容貌。这点绝对是破局的关键。”
常春晓爽快利落的答应。
“没问题。不过，我只有一个问题，就算知道了那个男人的容貌又有什么用呢？我们市唯一一位模拟画像师已经死了。”
卫安想起付立生那天在介绍肖丞时，曾经提及过他还有一位老师，那位退休了的老师。
“放心，模拟画像师可不止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