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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该怎么交流?
所以羊脸子不会是个哑巴……
果然,邓云雷的回答验证了我的猜测:
“谁说羊脸子是哑巴了?他不说话是因为我们村里的规矩,到了天黑就不能开口讲话,更不能随便应别人。”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哑巴大夫呢……”邓云雷恍然大悟,突然斜着眼道:“咦……不对啊,那你为什么还说的这么大声。”
邓云雷嘿嘿一笑:“那不是没人看见嘛,私底下谁还会守这种破规矩,难道你们还能在我爹前面告状吗?”
他叉着腰道:“再说了,告状我也不怕,大不了被他揍一顿,他越揍我越是要说!”
邓云辉不嫌事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一脸怀念道:“加油,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一样叛逆!”
两人的对话让我陷入了沉思。
不让说话?
我突然想起了那晚在梦中听到的歌谣,似乎伴随着孩子们的声音……
只是我记不清楚,那声音是笑声……
还是哭声。
说话间学校已经快要到了,淋了这么久的雨我的身子有点泛冷,前方黑夜中那一抹明亮的灯光给我心里带来了为数不多的暖意。
陈老师撑着伞在门口等候,见到我们后开赶紧迎了上来,大黑也没有再叫了,只是寸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边。
出来的时候我还看见她跟了上来,原以为是她走得比较慢,没想到是又回去了。
好消息是她提前准备的热水,让我们三个一回来就能洗个热水澡。
坏消息是第二天邓云辉还是感冒了……
当我们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天还蒙蒙亮,好在他病得不重,只是低烧加上四肢乏力。
邓云雷早早的就将充当临时床铺的桌子搬回了教室,在下山前千叮咛万嘱咐:
“等会儿羊脸子来了可千万别让他给你打针,开点药就好了。”
邓云辉额头敷着温毛巾软软地躺在床上,意识却很清楚:“不是哥我说你,这么大人了怕什么打针啊?要听大夫的话,打针才好得快,靠吃药得吃到什么时候啊……再说又不是给你打……”
邓云雷一副不识好人心的样子:
“随便你吧,不过我可告诉你,羊脸子就是一赤脚大夫,后来去镇上卫生院学了几个月,回来之后就到处想给人打针练手,连王大婶脚上长个鸡眼都要给人家打针,结果真的给他拿了针,整个手都在犯哆嗦,反正我们村的人是不敢给他打的。”
“不会吧……我看他昨天挺专业的啊……”邓云辉半信半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