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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完手里的手捧花,任杰抬头看向吴义。
他发现吴义脸上的表情,不再是那种渗人的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纠结。
看着对方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任杰开口道:“吴掌柜,烦请指教我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吴义闻言,眉毛都拧在了一起,良久,他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
这可给任杰搞糊涂了,但他心头灵光一闪,
“我是生意人。”
任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种话,但吴义闻言,明显不是很能接受。
扶了扶眼镜,吴义盯着任杰手中的手捧花开口道:“我说过,有买有卖才叫买卖。”
任杰点头。
“你手里这个,是刚才的女鬼付给你的‘货款’。”吴义顿了顿,“这个东西,简单来讲你可以理解为一种信物。”
“信物?”
“是的,跟我付给你的那个货款不同,这上面已经没有了执念,所以只能算信物。”
吴义抬手,示意任杰不要着急,他继续说道:“先从别的开始说起,你有没有注意到刚才的女鬼跟之前的女鬼的不同?”
任杰知道,吴义指的是婚纱鬼与长发鬼的不同。犹豫几秒,他开口道:“我感觉,刚才的女鬼,给我的感觉更像人。”
是的,更像人,或者说更像活人,虽然婚纱鬼明显要恐怖的多,但不知为何,任杰就是有这种感觉。
闻言,吴义再次做出个纠结的表情,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你这么说,其实很对,但更从表层来说,你有没有发现,刚才的女鬼,身上的衣服几乎都是红的?”
吴义这么一提醒,任杰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确实。”
“简单的说,如果之前的女鬼,她完成了她的复仇,她的衣服也会开始一点点变红。”
任杰明白了:“也就是说,刚才的女鬼也是被杀害,只不过她完成了复仇,所以她没有了执念?”任杰顿了一下,“所以你才说这束花是信物,可执念又有什么用呢?”
“我得先告知你一个概念,刚才的女鬼也是被杀害,你这说法没错,但我得提醒你一句,绝大多数的鬼,都是生前被杀害之后出现的。”
寿终正寝,疾病缠身的人可化不做鬼魂,吴义补充道。
“这...无一例外?”
“例外当然也有,但可以说是极少,鬼,说白了就是执念的化身,悲剧的延续,你觉得老死也好,病死也好,这些人会有什么执念留下吗?”
“有啊,比如对于生命的渴望?”
吴义似乎早知道任杰会这么回答,他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无论是谁,老死也好,病死也好,他都会知道,自己即将死去,只是早晚的问题。所以,你说的那种,只能算是一点点对于生命本身的留恋,这种程度,可形不成鬼。”
任杰张了张嘴,但无法反驳,他只好示意吴义继续讲下去。
“在告诉你执念的作用之前,我必须再问你一遍。”吴义摘下眼镜,严肃的盯着任杰。
任杰这才注意到,对方原本的瞳孔里,竟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红光闪烁。
吴义开口了,他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