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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顺庆拉丝厂将嘉公司真实的不利状况暴露出来以报自己退休之怨,同时又让顺庆拉丝厂先试探跟我们合作的可能性,然后再根据具体情况进一步的显示自己的优势和想法。不管将来那边成功了,叶瑞文多少都是收益者,这招还真是够精,我们怎么办?”
“凉拌,这主意应该不是叶瑞文想出来的,更像是他那位姐夫想的。我认为顺庆拉丝厂主动找我们更多的应该是表明一种希望合作的态度,应该并不太在乎能不能做贸易商或者说代理商。”
王春年听明白了。未雨绸缪,舆论先行。都说商人逐利,但真正的商人更重名,师出有名义了,利才有了根基!
“如果说叶瑞文因此有了同样的想法就纯粹是一厢情愿了,有实力有能力就一定能成为合作伙伴?真以为洪总能够成为拥有这么优惠条件的代理商只是运气?有实力又有能力的人多着呢,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他!跟他合作?面子上怎么跟洪总交待?这不是直接打洪总的脸吗?”
王春年有点发愣的看向华宏阳,这可是第一次听到他用近乎鄙视的态度去评价一个人。
看到王春年的神色,华宏阳自嘲的一笑后放松了语气:
“如果说真正有实力有能力又有面子的也就郑状胜,可他为什么没来找我们,只能说明他是一个真正了解情况而且很冷静的人。”
“凭郑状胜跟厂里的关系,友嘉公司的销售情况根本不可能瞒过他,他应该不会放弃,一直没找我们会不会是已经直接跟厂里联系了?”王春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华宏阳笑了:“不会的,对于一个已经有了成熟规则的市场,只有实力不强或者信心不足的人才会尽早的出牌,寄希能够抢得一丝先机。而真正有实力的人往往总是尽可能的等着其他人都先出牌,自己最后出场。”
想着跟郑状胜接触大半年下来的感觉,王春年不得不承认在他身上有着一种实力派的厚重,很是服气的说道:
“到也是,凭郑状胜为人处世的风格,他要么不做要做必然是势在必得又得体自然。”
“郑状胜知道这事的最终决定权在厂里,但他也绝不会漠视我们,按他的性格应该是事情有了明确的说法后来找我们沟通甚至会让我们来牵头。怎么样我们两赌一把,看郑状胜最终是以什么方式找我们……”
听到打赌,王春年是直接站了起来,打断华宏阳的话说道:“华师傅,我郑重宣布从今天开始我正式拒绝跟赌产生任何关系,作为师傅请你监督和督促我!现在我就去沐浴净身以明志。”
话音一落王春年嘿嘿一笑的直接将华宏阳晾在了那迅速的窜到房间去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