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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记了哪个歌手唱的,是一位藏族同学推荐给我听的,似天籁之音。“藏族人会说话就会唱歌,会走路就会跳舞”这句话说得丝毫不假。
读了四年,实习了一年,虽是感觉平平,掐指一算,也有许多事情发生。时间是个谎言,流逝的声音听不见,日复一年的将你我欺骗。
有段时间,老是被大巴车拉到一个师范学院的剧场那里,可以容纳八九个学校的学生,组织排练“唱支山歌给党听”。每人手里两束假花,有动作有表情。
那个带队老师告诉我们,“请你们一定要认真,咱们这个排练的歌曲是要收录到书籍里面的,意义重大”
我们也是拿出吃奶得劲,“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给了我生命~党的光辉照我心”,时隔多年,朗朗上口。
一回想歌曲竟然忘了我是怎么跑到XZ去的,为了逃避,小时候父母的吵架,总感觉我的家庭和别人不一样,后来发现,邻居家虽然日子过得苦了点,但是和谐,这对我之后的交友、选择等影响深远。
少年的我极力想摆脱控制,想不受他人管束,后面在LS待了一年才回了一次家。家对我而言不是避难的港湾,反倒像我痛苦的根源,无数次撕心裂肺的呐喊,可能是小时候的遭遇会被无限的放大,以致成年后残留有阴影。
无法逃避原生家庭,无法逃避生长环境,小时候很单纯,只盼劈柴喂马,花落数瓜,聆风俏话,仗剑天涯。
后来我姐在年夜饭上,眼角含泪,把盘子用力的往地上一摔,崩起的瓷片将她嘴角划破,扬言为何有那样的父亲,她的爸爸是我爸爸的亲哥哥。
爷爷是老村长,奶奶一生辛苦操劳,虽然勤快,但是过早的累死了。两个儿子,抽烟酗酒,过早的迈入老年生活。
小时候我父母吵架,瓶瓶罐罐噼里啪啦,我哭着给我姑姑打电话,姑姑一脸镇静,也没安慰我,“别管他们,都是为了钱,你好好学习”,说的倒也实在,不过我从没见过他们为了钱而吵。
我妈曾经喝过老鼠药,后来被抢救过来,她说她不走是为了我,她说看到隔壁那个母亲受不了跑了的,怕我生下来没人管,一直那样坚持着,小时候给我灌输了很多我父亲如何如何的,像是埋下了一颗仇恨的种子,生根、发芽。
虽然长大成人后,我不再肆意,可内心深处,仍然无法将那颗早已根深蒂固的仇恨之森给消灭。让我对恋爱,对婚姻有了极大的恐惧,险些成了不婚主义。
日本那个国家重视对女性的教育,我们还是初级阶段,解放了思想。
后面接触了一些朋友,大都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何种生长环境,有人在的地方,就有关系,有关系就会有矛盾。就算银背大猩猩部落,都有纷争。
LS是一片净土,课下学习了佛子行,藏文翻译过来的佛经,里面讲道,抛弃故乡佛子行。意思是远离家乡,远离父母,修行真法。当时就有同学不乐意了,拍案而起,“这不是不孝顺吗”
人生于世,自有多种法则可遵循,只要不损人既可,多数遵循一种道义,谓之主流,其余的谓之非主流。
家这个话题,非常永恒,有温馨家庭的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我记得有一年的公考题目是有关家风,读之令人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