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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日晚
初到非洲两个月余,一次剧烈运动后大量出汗未及时擦干,坐在房间的小窗前,吹着阴凉风,当时只觉得身体一阵冷一阵热也没有去洗澡。次日,扁桃体开始发炎,连续两天饮食极不规律,自从到了东部以后就没有正点吃过饭,隐患便开始埋下,由于领导喜欢吃重辣和重油,跟我原有的饮食截然相反,尽管在成都的三年我已经习惯了吃辣。可那不能成为我的常态,加上身体有些荷尔蒙的分泌,让我经常在12点睡,早上6点多就起,中午我并不是有规律的休息,一直以来身体在苦苦挣扎,而我却在肆意挥霍,十分的注意可还是因我的懒惰让细菌、疟原虫有机可乘。
扁桃体发炎后,早上已经10点钟,让仓管出去买吃的居然没买到,门卫最终买回来一份黑人做的面,我以前吃过同事让黑人买的,应当是同一家,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一块牛肉,糊糊的,因为饥饿我还是把它吃了,还把桌子上是一瓶放了2天的矿泉水,盖子之前也没拧紧,就喝掉了。不出一个小时,明显感觉到身体不舒服,但并不知道怎么回事。此刻,领导并没得过疟疾,所以他对我描述的感觉无从感知,也就没能第一时间就医,我也没有一不舒服马上就医的习惯,倒是在员工手册上看到过,两个多月也该忘干净了。
所以当天上午先去了药品市场,途径那座德国人修建的大桥,很是拥堵,20分钟的车程可以瞬间变为2小时,在市场上我吸入了过多的汽车尾气和尘土,空气中兴许夹杂着各种病原菌,不时还是客户同我握手,我在明知可能会身患新冠的前提下还是把手伸了出去。因为,入乡随俗,事后我没有足够的卫生意识,洗澡不够勤,衣服倒是勤换。
很快,我在市场上感觉到坐卧难安,一度在太阳底下暴晒,借此让自己舒服一些,终于熬到下午三点多,领导看出了我的不舒服,他并不是个情感细腻的人,有些粗,这并不怪他,在到市场前他曾建议我去医院,或者回宿舍休息,可我没有判断出自己的病因,只是嗓子发炎,身体不适,精神恍惚。等到了宿舍里,这是独家独院的两栋小别墅,我和领导住在临近保安室的一侧,称其为领导亦或者同事,是不凸显友情多深刻,海外的国人各有各的苦衷。
等做好饭,已经4-5点,彼时胃口全无,还要汇报工作的内容,变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完报表倒床便睡,喉咙极度不舒服,浑身乏力,那种感觉让我丧失了思考能力,压根想不到后续竟是很严重。整个人状态飘忽,一天只吃了早餐,我勉强的挣扎起来煮了一壶茶,我知道茶解百毒,还能杀菌,一杯热茶下肚,喉咙清爽了许多。
从市场回家的路上,除了扁桃体发炎还伴有鼻涕较多的情况,我判断为扁桃体发炎加感冒,但又感觉不像,因为活了27岁未曾遇到过如此迅猛的感冒,是我身体无法抵抗的病毒,浑身乏力的我吃了莲花清瘟胶囊,很快,四肢乏力的症状明显消除,我躺在床上,没有枕头,我微微的把几本书垫在头下,后又觉得有些生硬,干脆平躺在硬床板上。
那个原先厚厚的床垫睡了一次胳膊上起了很多小疙瘩,已经被我仍在隔壁保姆曾经住的房间,不久后,我感到头部剧烈疼痛,撕裂感袭来,我痛了一个晚上,那天,我想到了死亡,想到了写遗书,我知道那种痛应该要不了我的命,就像高二时我的脚指甲拔掉后医生没给我打麻药一般,我想起来那是我第二次那么痛,这是第三次,我极端的想干脆痛死我得了,我也不想此刻把领导喊起来被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哪里不舒服,我可能头痛加浑身不舒服,我脑海中反复的思考分手的事,全是她,我想此事过后我应当真正的把她放下了,我也才能真正的重新开始,一个人也好,两个人也罢,全都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