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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生涯应该暂时就算是告一段落。
慢慢的,习惯了每天晚上准时收听20点到22点的“缘分天空”。用的收音机,这是为了练习英语听力训练花重金买的,也是独属于我们这个年纪的产物,装的磁带。
我成了正儿八经的古惑仔,当然这是比较好听又高大上的称谓,难听的叫做小混混或者是马仔。
酗酒,抽烟,打架斗殴样样有我。
以前一段时间,我、东子、小茂、鸭子自称为,在认识的人当中小有名气,甚至有时候通过交通音乐台以短信方式给兄弟庆祝生日时也是留名:F4。
有酒一起喝,有烟一起抽,有架一起打。日子看上去一个二个潇洒得紧。
后来认识的人越来越多,“兄弟”也慢慢的多了起来,不过因为一些内部问题而慢慢的疏远,最终在一片怨愤中解散。
不过出于“道义”,只要其中一个人有事,基本也会全部出面的,不过再无人提及。
时间就像五龙桥下的水一样污浊的流了过去。
曾经的五龙桥可是我们的战场。
当晚,陆中的兄弟小练和我在一起。
大约是在十一点点左右,我们相约去网吧包夜。钱是他付的,我因为不读书导致被家中父母生停发活费,断了经济来源,自然大多数时候都是身无分文。日子过得不是一般的拮据。
上机一个小时多,小练叫我,我向他走去,他手指着屏幕让我看。
“老子叫脏义重,一百二十九号机……”
后面是一些骂人的话。
哇靠,这么嚣张,我吃了一惊,但没说什么。
“走,过去找他一下!”
小练上路在我之后,火气稍大,说完便领先走了过去,我也只好随着。
“谁叫脏义重?”
我和他站在一百二十九号机后面,他喊到。
一个瘦矮个站了起来,
“我是,咋滴?”
小练伸手封住他领口:
“是你艹的我?”
“是的,我艹的,你要咋滴?”
脏义重人小胆子大,脸红红的满口酒气。毫无疑问之前喝了酒的。
他挣脱了领口,小跑向“网盟”,他上机这里叫“兴池”,在同一层楼,中间过道相通。随后便哗啦啦地一路奔来了四五个人,团团围住小练,人人口吐酒气,因为我从始至终没说过话,所以他们没有讲我计算在内。
“要怎样嘛,嗯?”
脏义重胆子比前边又大了一些,说话自然而然的也就大声起来。
“走,回去上网。”
我顾忌头顶的摄像头,也怕人少吃亏。说完就强行把小练往回扯。这当然是缓兵之计。像我们这种身份的人是最见不得兄弟受丁点委屈的。
“喂,狗哥,叫上小羽他们,带上家伙,星池!”
我拨通电话,和小练一起回到住处,从桌子的夹层中取出了大开山,约莫两尺来长,换了件迷彩上衣将开山插在背上盖住又跑回去星池脚下,顺手取了刀鞘把开山放在了铁伸缩门的夹层中。
口哨声传来,是狗哥他们已经到位,我也回应了一声哨声。
“走,有本事下去说,你玛德”
又来到一百二十九号机,小练正面挑战。
此时凌晨一点多。
“去就去,谁怂谁踏马是狗!”
脏义重小跑过去和同伴吱唔了几句。一行三人走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