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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平白无故的就给自己的上班之余徒增了劳累,但在劳累的同时也获取了这当中的快乐。也许,所谓的多次多彩的生活也大抵是如此吧。
生活嘛,当无法改变的时候就学会去克服和享受不是更好?
算计起来,最难过的日子莫过于休息时间。我会想起远方的她还有家人。我试图像曾经一样尝试着用疯狂上班来让自己过度劳累促使自己来不及去想所有的一切,但当我再也找不出有任何事情可以去做的时候,首先占据我脑海的还会是她的影子,而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在失眠中一次次的去回想触摸着这个或许是那么遥不可及的梦。
我也知道是梦,但我并不后悔或者是去想要怎么样去后悔。甚至在一次次的回忆中内心变得越来越坚定。
“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心变了,昨天还是的,今天怎么如此苦涩,我从来没有问过你理由,是怕两个人难受……”
郑源的一首《我不恨你》或许在此时此刻并不应景,但听来却会有一种莫名的难过。但也不失为孤独寂寞的一种安慰。该怎么说呢:隐约便当作是以毒攻毒吧!
“上班啦!”
听得出来,这是领班独有的嗓音。
话到此处就不得不说说咱的领班了,我并不太理解虎背熊腰具体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但是总觉得用来形容他的体态应该是可以的。工龄九年,称得上是我们厂里货真价实的“老油条”或者“老姜”。因为他有时候也的却辣得过分。蜀地人。他对我们贵州和云南大部分的打工一族的描述是:
“贵州和云南的大部分人出来打工啊,小钱看不上,大钱呢又他妈的赚不来”!
尽管我也是地地道道的贵州人,但也不得不对他的评价有七八分的认可。
“哦,来了!”
我应了他一声。
工作的八小时远远比休息的八小时轻松愉悦得多。
晚上,我正躺在床上发呆,电话却是意外地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小谢室友的,直觉告诉我百分之百是小谢打来的。除了极度的欣喜之外我已经想不起来当时的心理活动是多么的剧烈。
“喂,你猜猜我是谁!”
小谢调皮的故作神秘。对我来说,她的声音已经刻进骨子里,怎么还用得着去猜呢。
“哈哈,不猜了,我听出来了!”
“我妹妹给你打电话没有?”
“没有呀,她又不知道我的号码,怎么可能给我打电话?”
“我给了她的呀,你有时间的话替我去看看她呗!”
“小问题!她是在哪儿呢?”
“在……唉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她应该会给你打电话的!”
“好,我一定会去看她的,别担心!”
……
……
挂了电话大约是夜里十点多。
我正在幻想着小谢如果把地址给了我我该如何如何怎么怎么地去找。
哦,差点儿忘了介绍介绍。小谢的妹妹叫小云,说来心伤,到目前为止我知道的就这么多。我曾在电话中问过小谢她的妹妹和她长得像不像之类的。而她的回答是不太像。这便又无疑给我如何去找小云增加了一定的难度。
不过我觉得不应该那么灭自己威风——能找到滴,毕竟嘛,不太像说明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像滴……
“嗡嗡嗡……”
电话振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一把扯过电话。号码归属地显示为——浙江台州。
“难道是哪个小子又换号码啦?”
这是我看到来电归属地第一个念头。我甚至压根儿就没有往是小谢的妹妹小云这方面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