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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学校(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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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应该是快乐的,我可以从她高举的那两条纤细的胳膊看出,她正在快乐地跳舞呢!
  我不会跳舞,不过现在我非常希望可以和她跳一曲优雅的华尔兹。
  我躺在温软厚实的棉被里面,暖和的水汽还残留在我身上,陪着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了床。
  父亲说,要带我去胡萍的学校转转。
  我对那个学校的印象不是很好,不过想着这次有父亲一起,我心里就踏实了很多。
  “妈妈不一起去吗?”我问。
  母亲笑了笑,说:“我走了谁做饭啊?你爷爷不喜欢吃外人做的菜,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点点头:“的确,难得回来一趟,要是还让爷爷做饭就不太好了。”
  爷爷不吃外人做的饭,确切的说,他是不喜欢吃奶奶以外的人做的饭。
  母亲刚刚嫁进来的时候不会做饭,也不需要做饭。逢年过节,都是父亲给奶奶打下手,母亲陪爷爷聊聊天,那个假期就这么过去了。
  这样的状况持续到了奶奶查处肺癌的时候。
  我一直知道奶奶肺不好,家里人都知道,奶奶自己也知道。可是大家都没有往那方面想,我们都以为是奶奶身体不好。
  要不是爷爷坚持要奶奶去检查一下,可能奶奶的病只能等到晚期的时候才会被发现。
  奶奶生病了,母亲就自己学着奶奶的样子做菜。
  这期间母亲被烫伤了不少次,白嫩嫩的手也沾上了不少细碎的伤疤。父亲看着心疼,就劝母亲不要学做菜了。
  不过母亲还是坚持下去了,终于能在奶奶离开之前让奶奶吃上一口母亲自己做的菜了。
  那道菜是一盘土豆丝。
  奶奶说:“这味道怎么感觉是我做的?”
  母亲挽住父亲的胳膊,把头轻轻靠在父亲的肩膀上,有些羞涩地说:“是您儿子教我的。”
  从此以后,就由母亲来做饭了。
  雨过天晴,只是我总感觉乌云好像更黑了一些。
  父亲开车载着我去了胡萍的学校,乡间弯路多,绕了好久才看见了学校教学楼的一角。
  我抱怨道:“还不如走路呢,一个小时就到了。”
  父亲挑眉,疑惑地说:“怎么?来过了?”
  虽然我之前不打算告诉母亲,不过父亲不一样。父亲是懂我的,他的想法和我差不多,都是为了找到胡萍自杀的真相。
  我毫不避讳地点点头:“对啊,去刺探一下情报。”
  父亲一听,来兴趣了:“打听到什么了?”
  我耸了耸肩,无奈地说:“什么情报都没有,还被人当成了跟踪狂。”
  我一五一十地向父亲说了昨天的经历。没成想父亲根本没有同情我的意思,反而还大笑着说我没用。
  “是他们太排外了!”我反驳到,“一看就是经常欺负新来的!”
  父亲抿唇:“说起来,胡萍的遗书里还真提到了这个。”
  我追问到:“提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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