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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课程比小学时候多了一倍多,学校图书馆有许多书,我想在掌握课堂知识的同时,多看看课外书。这样一来,我的学习时间就不够用了。
晚自习晚上八点半就下了,这个时候,山谷人还在地里忙,我想我不能够早早睡觉,我要学习,要读书。
教室是不准呆的,晚自习下了,灯灭了,门就锁了。宿舍是不能呆的,会影响大家的,如果我点着煤油灯看书,大家可能不会说啥,可我不能打扰大家。
著名短篇小说家契科夫,在生命的最后时光,他没日没夜地咳嗽。当每一个晚上来临时,都让他感到为难。他担心咳嗽声惊扰母亲、妹妹和邻居。
于是,他来到后花园,在冰凉如水的夜晚,他整夜坐在冰凉的台阶上听夜莺歌唱,而不回房间休息,让自己的咳嗽声远离他人。
我该把我的煤油灯放在那里呢?既不打扰别人的休息,也不会让夜风吹灭灯苗。
我没有契科夫那么高大,他心中装着别人,装着美好的世界。对待别人,他总会像对待易碎的瓷瓶,轻拿轻放,轻轻地不带走一丝的尘。
可我的世界里,应该除了我,还应该有其他人,鸟,虫,蓝天白云和茫茫宇宙。我该把我的煤油灯放在那里呢?
为了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我转遍了校园的角角落落,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在学生宿舍后面有一块荒草地,里面有一口枯井,枯井上面盖着草棚,草棚的四面土墙虽然旧,但遮风避雨还是可以的,我找来了些白杨树枝条,把枯井口盖上,把煤油灯放在土墙角落,夜读的地方就这样找到了。
这个地方是绝对没有人来的,听说这里以前是一堆古墓,推学校场地的时候推平了,建学校时,校长离奇死亡了,人们都议论纷纷说,把那些坟墓推的呢,鬼魂缠住了校长,新来的校长没有在这块地盖房动土,附近的井也废弃了,听说几个学生还有老师来到这个地方,头皮突突突,夜晚偶尔还有鬼叫声,一传十十传百,这个地方就没有人去了,水井也废弃了,这里冒着各种野草。
我是看过《聊斋志异》的,我认为鬼并不可怕的,伟大的文学家鲁迅先生踢过鬼,我没有鲁迅先生那么伟大,可我不怕鬼。
有鬼吗,官方说没,民间说有。没有最好,如果有,鬼也应该是讲道理的。
天地万物,各有各的道,蚂蚁有蚂蚁的道,小鸟有小鸟的道,人类有人类的道,鬼应该也有自己的道。
在茫茫宇宙中,千千万万的生灵在自己的道上走着,不会无缘无故跑来走你的道,除非出现了迷乱,才会错道。
晚自习下了,我就去那个有鬼的枯井里,看我的书,背英语单词,看课外读物。
说起英语,我就头疼,今天背过,后天就忘了。我拍打着自己的光头,咋就这么健忘呀,光头被我打的发麻,可还是忘的快,没办法,重新背,写,读。
我讨厌这些英文,你说咋就如此刁钻呢。提起语文课本,爱读故事的我,越来越发现改编版的语文课本,画的娃娃外国的比中国娃娃多,外国的故事比中国的故事多。
作为国语课本,我不明白,为什么中国的故事那么多,咋就在国语课本上出现了那么多外国娃娃。
在一次语文课上,关于这个问题,我问语文老师,语文老师恶狠狠地说“这个光头娃娃,脑子有问题。”同学们哄堂大笑。
我钻在这个充满着鬼魂的破地方读书写字,他们发现一定也会认为我“脑子有问题,大大的问题。”
鬼我不害怕,可我害怕大家的议论。许多时候,对一个人的评价,大家都习惯于看一点,更不要说一撇一捺了。
我通常到十二点睡觉,这个时候,同学们都睡下了,我进去睡觉不会惊醒他们,更重要的是到那个时候今天学的知识我已经全部掌握了,明天要学的我也了解了一部分,课外读物也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