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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文应邀而去,看着面前的程建军,感觉他状态不佳,有几分虚弱感。
备酒,备菜,一荤一素一花生米,简单至极。
钱文坐下,程建军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给他倒酒,二人连着喝了三杯。
酒壮怂人胆,程建军开腔了。
手指对面的钱文,又考虑一二后,保了手指,只是看着钱文道,“你……我被你欺负了一辈子!”
钱文目光平静,品酒,也不管程建军能不能懂,平视道,“因为我,你才能现在还和我对饮。”
“我谢谢你啊。”程建军嘴角抽了抽,又是一杯酒,咣当放下酒杯,看着钱文,一点点记账似的说道,“我给你开过车,打过杂。
管理过慈善基金会,参与盖了上百所希望小学,救助了无数需要救助的人,救助过程中的天灾人祸,我都没有因此退缩,一干就是十几年。
时光荏冉,我当时都快五十了,你一句话就打发我,让我去种树。
那满天的黄沙,接天的戈壁,抬眼望去……我被流放了。
我尽心竭力给你挣钱,做慈善,结果是我在即将五十岁生日的时候,被流放了,还是流放到鸟都不拉屎的地方。”
钱文接话,澹澹道,“是你死性不改,竟然敢私自挪用公司的款项,用来个人投资,我只是让你去种树,已经是便宜你了,那可是整整三千万。”
“我还回去了,就用了一周。”程建军嘴硬狡辩道。
“你继续。”钱文没有想争论的意思,没有意义,程建军在怎么不服,不还是乖乖去戈壁大漠植树造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