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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10月19日。
黑色星期一。
纽约证券交易所。
开市前，赵启明和柳智娜以纽交所的电子屏时间为背景，拍了一张合影照作为纪念。
…嘛…米国股灾…特殊的历史大事件…
确实很值得留念。
虽然此刻除了他…嗯…还有陈导俊外，应该没人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但这不妨碍他在这个历史时刻来这里打卡一游的兴致。
好在这个年代的纽交所还没有禁止不相干人员的参观和拍照。赵启明通过罗伯逊的关系很轻易地就获得了开市前参观的资格。
……
纽约时间9点30分。
股市开市。
站在二楼走廊，赵启明眺望着一楼大厅内开始忙碌起来的交易员们。
“…Oh！MyGod！”
“Fuck！怎么跌得这么快？”
“…我还没有睡醒吗？该死的，一定是昨晚那个妞吸得太狠。我现在还在眼花的关系…”
“…上帝忘了关后门吗？…这一定是出了技术故障。保罗，你快去找人检查一下…”
开市不到几分钟，大厅里问候上帝之声就不绝于耳了。很多问候还带着俚语脏话。
…嗯…这些很有特色的粗话…因为技能的关系…他居然全部听懂了…
这也难怪他们对上帝如此感兴趣了。短短几分钟，纽约股指就暴跌了67点，跌幅高达2.9%。
几百亿美金瞬间蒸发，确实挺搞人心态的。更关键的是这才刚刚开始，暴跌仍在持续中。
一个小时后。
此时纽交所股指暴跌的异常已被传播到了外界。
交易大厅中，又是一阵更甚之前的慌乱和嘈杂。
整个交易所里数百部电话都在响着，接完刚挂就响起，接完刚挂就响起，几乎毫无停歇。
交易员们已经没有空闲问候上帝，他们全都面带愁容大声地接着电话。电话里全是卖出股票的指令，而股市交易的买家却寥寥无几。
谁都清楚这是股市将要崩盘的节奏。
…抛售…全部是抛售…
声嘶力竭地怒吼声此起披伏。
这是在恐慌…
这是在恐惧…
股市彻底崩了…
看着这预料之中的一幕，赵启明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乱…越乱越好…
局面越是混乱，他收获的财富才能越多。
电子荧幕上一片飘红，交易大厅内一片乱糟糟的景象。
以此为背景，赵启明让便宜舅舅给他和柳智娜拍了最后一张合照。
在这之后，三人就离开了这里。他们要前往老虎基金大厦了。
一上午时间具体有什么收获，他还得找罗伯逊才能知道。
……
中午。
赵启明三人和罗伯逊在会议室里一起享用了从附近酒店预订来的意大利菜。
此刻，双方心情都挺不错。
早在中午11点的时候，股指就已狂破百点，跌幅超过4.5%。
赵启明获利超过六千万美刀，相当于本金翻了一倍。
罗伯逊也得到了将近三千七百万美刀的收益。
当然这些收获还不足以让两人悠闲地在办公室里用餐。毕竟美股中午是不休市的，现在股市行情时时刻刻都在变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