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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要干什么？我被放弃了？那我还能做什么？我还去长安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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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那厮也是惊讶万分，看了看我，随即又死死的盯着那富商。
富商看我俩盯着他，莫名其妙的摸了摸头，没摸到什么古怪的东西，微笑稽首，接着说道：
“此去前路，新安可驻，但新安距此尚有四十里，行进缓慢，今日多半只能露宿山野了，晚上麻烦二位多费心。”
我的脑袋突然有点痛，说不出来为什么。
汹涌人潮，从牛车车队侧方奔涌而去，奔赴那注定看不到明日的死亡之路。
“你在想什么？”身侧，那厮终于主动发话了。
我使劲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事情，答道：
“劫杀快要开始了，不只是山匪，或许，还有赤眉军。”
那厮终于回过神来：“劫杀？什么劫杀？”
那富商，那商人杜吴，诧异的瞥了那厮一眼，转头忧心忡忡的看向我，等待着我的下文。
“赤眉军，草莽之徒，樊崇为首，泰山为本，起于青徐二洲，战力远胜绿林军。败太师王匡、更始将军廉丹所领的十万大军于成昌，声势更众。今昆阳大败，赤眉军，或许正厉兵秣马，准备袭取洛阳，西进长安。”
“赤眉军，一帮泥腿子，有这么大志向？”那富商，那商人杜吴，闻言反驳道。
“谁知道呢？一头老虎死了，总会招来一些财狼和老鼠啃食其肉的。”
“那，劫杀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那富商，那商人杜吴，继续追问，忧心不已。
“这等酷热之时，山林间、溪涧旁，正是劫杀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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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他们！”旁边，那厮发话了。
凭什么？我恼怒的瞪了那厮一眼，想要找死？
“你的车队有多少护卫力量？”那厮见我不答，转头问那商人杜吴。
“二十刀盾手，十五弩机箭士。”
“太少了！太少了！”
那厮听罢，颓然跪坐于地，死死盯着那向前缓缓蠕动的数万庶民之潮，仿佛自己爹妈快要死了。
沉默片刻后，“救他们！”那厮再度发话了，死盯着我。
“嗤。”我冷笑了一声，关我屁事！
“救他们，我会给你……你想要的答案！”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