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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教练员？”
“猜一猜，人家还是王牌飞行员呢。”
“不想猜，正在为我的理论考而苦恼。”
“切……到时候我会来云岭，带你去见她的。”
厉晚晴道：“等你考出【飞行执照】，在提前报备的情况下，就能驾驭金鳞龙在东煌领空中翱翔了。”
“每次都要提前报备吗？”
“紧急情况下不用，事后补个说明就好。”厉晚晴顿了一下，道：“你是总局人员，会有专人处理这个的。”
洛何点头，旋即道：“说到这个，我还得给胡局长打了个电话。”
“怎么了。”
“告诉他，我答应了杜长老，准备兼任第八局成员。”
厉晚晴微微一怔，惊讶道： “我没记错，半个月之前，你才刚接手第六局的工作？”
洛何打了个哈哈：“向劳金先生学习。”
厉晚晴无奈一笑，伸手揉乱洛何的头发，道： “你别像劳金先生那样不注意身体就好……要我帮你联系胡局长吗？”
“不用，我已经打给他了——”
洛何手持电话，眼神示意厉晚晴小声，道：
“喂，胡局长？”
“洛何。”胡图开门见山道：“我已经听说东海发生的事情，你放心，不论发生什么事情，第九局都会为你撑腰！”
洛何微微一愣，感到一阵暖心，旋即道： “放心吧老大，龙宫这边已经没什么事儿了，我打给你是为汇报另一件事。”
“什么事？”
“杜长老邀请我兼任第八局成员，我已经答应了他……您看，这种情况，我还需要再写份书面文件吗？”洛何小心翼翼地问。
电话那头，陷入长久的沉默。
胡图坐在写字桌前，表情极为纠结，手揉着鼻梁，一度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