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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摄像师是男的，还是女的？”
“呃...”林云志卡壳了，想了想问：“有区别吗？”
有个大胆的姑娘抢先说：“小芬姐说是拍比较性感的照片，所以我们想着最好是女摄像师。”
“你等等...”林云志把宁小芬拉到边上继续盘问。
“你都怎么和她们说的？你再说给我听听。”
宁小芬只能解释道：“之前您不是说要我帮忙找模特吗？说要漂亮气质好的，我不就和黄慧、李馨提了一嘴，她们就上心了...”
“所以现在她们又来找你，你不会说我这里改卖情趣内衣了吗？”
“我说了呀，她们说没事，只要是对外放的时候不露脸、不露...那个，就行。”
“那女摄像师怎么说？”
宁小芬指指自己：“林总，我可以学啊。”
林云志这下明白了，这丫头给自己下套呢。
“行吧，行吧，你现在怎么不排斥这些衣服了？”
宁小芬笑：“又不是做客服，不用面对那些猥琐男，拍照是搞艺术呀。”
于是大家把事情谈定，趁着元旦假期，实操起来。
2005年，国内的约拍文化还没兴起，给小女生拍私房照的老司机不多。
但爱美和臭美的需求一直都有，学艺术的这帮小女生非常喜欢拍美美的照片。
只是影楼价格贵，而在林总这里服装多，还能赚钱。
至于服装么，她们其实早在网店上看过了，偏爱制服这类不暴露的，拍了很多张。
当然，暴露的也有，甚至有个身材极好的女孩拍了一些性感的照片，不过没留给网店商用。
她挑了些照片发至林云志的QQ邮箱，还留下了手机号。
元旦三天假期结束，百薇服饰官方旗舰店更新了照片，立刻引来更多无聊的男人。
一到夜里，旺旺的叮咚声不绝于耳。
好在现在的夜班客服是张莉，应付起来游刃有余，不会让臭男人占得丝毫便宜。
在有互联网之前，国人释放性压力靠的是各种盗版光碟和刘备书，也有一些擦边的挂历在乡间流通。
而有了互联网之后，程朱理学提倡的存天理、灭人欲那一套显然不符合互联网上的价值观。
毕竟唯一能让所有人夸奖、恳求的帖子只有种子贴。
互联网最早的野蛮发展，靠的其实是人性的弱点。
色欲、虚荣、贪婪、懒惰、窥探被大厂的产品运营们利用得越来越炉火纯青。
当然，现在的互联网运营还不成体系，但阿里官方依然敏锐地发现了百薇服饰官方旗舰店的引流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