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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隆安如今不过三十多岁,却已经承袭了一等忠勇公,爵位在他之上。
整个清廷,除了爱新觉罗氏,就以他的身份最为尊贵。
他同时任着兵部尚书、工部尚书,军机处大臣,又有太子太保的头衔,可谓是煊赫一时。
福隆安矜持点头:“前些时日听闻延恩侯府上噩耗,本该过去探望,只是一时有些忙不开。”
朱秀连忙回应:“都统身兼数职、本就极忙。”
“家中小事,不敢劳动。”
若是正白旗中其他勋贵过世,福隆安身为都统是要去悼念的。
只是以延恩侯府的存在感……
皇帝还能记得颁一道圣旨,让朱秀袭爵就已经不错了。
还要啥自行车。
三人重新坐定。
福隆安一直在打量着朱秀:“我看你今年未及冠吧?”
朱秀回应:“是。今年十八。”
“年纪轻轻,见识倒是不俗。”福隆安点头,“如今你府上可还有什么需要。”
“我身为正白旗都统,自该为你解决。”
既然给他去世的老爹吹了这么大一法螺,自然该回报人家才是。
朱秀拱手:“多谢都统美意。如今家里虽少了些人气,但日子还过得去。”
“些许龌龊,不敢劳动都统千金之躯。”
“那就是有事喽?”福隆安顿时起了兴趣。
朱秀黯然摇头:“只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事,都统毋需过问。”
“说说说。”朱秀越是不提,越让福隆安心中焦急。
朱秀略一沉吟,拱手说道:“前些时日家中二婶出殡,路上遇到一勋贵之家出行。”
“出殡队伍避之不及,最终冲撞了人家。”
“此事也怪小侯年少冲动,再加上心情抑郁,多说了两句。”
“结果被对方下人揪住猛打一顿,即便到了今日,胸口还隐隐作痛……”
“哎……”
朱秀说着指了指自己昨天被刺痛的左胸口处。
福隆安听得眉头猛皱,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一个奴才,居然敢打一等侯!这是活的不耐烦了!”
“人死为大!更何况是堂堂一等侯府中的丧事,是哪个不开眼的敢冲撞与你?”
朱秀摇头不说。
“讲!”福隆安猛地拍桌案。
朱秀小小声:“阿桂府上。”
这些当然是朱秀在胡说八道。
朱刘氏出殡当日,朱秀一直没出门,在家里试验各种花香的肥皂。
他又怎么可能给朱刘氏披麻戴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