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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拿步卒去硬抗骑兵,有些吃亏,打是打不着,追也追不住,还得靠人命去填...”
“那是鞑子的骑兵太过于厉害,他们从小在马背上长大,弓箭就是吃饭的家伙,随便拉一个出来稍微练练就能成为骑兵,况且还有战马这一优势,你没见咱们船上那几十匹鞑马是什么成色,再对比一下淮安军的,有匹壮硕点的骡子骑就算是不错了...”
因为船舱空了一大半,缴获的鞑子战马也被赶到船上一并带走,算是此次为数不多的收获了。
明朝的马政是赋马于民,把驯马事务下派给了百姓,相应的奖惩措施也很完善,但架不住数不清的贪官污吏层层抽水分肥,最终搞成了乱政、害民之政,而且自满清崛起后,从关外购马一途也被堵死,导致了内地极度缺乏合格的战马。
刘文耀点头道:“的确,内地少良马,也缺乏合适的牧场,而且养一个骑兵的费用是步卒的十几倍,耗费太大了些...”
“但高坎说的也不无道理,咱们光是步卒,野战中对上了骑兵肯定是要吃亏,得尽快想个法子解决才行,以后肯定还会和满清遭遇,需要提前做好准备。”
高坎想了一想,又道:“侯爷,要是火铳能射的更远就好了,咱们现在的火铳能在五十步上造成杀伤,而弓箭最远能射八十步,如果把这种状况逆转过来,事情就要好办得多,而且咱们三叠阵排的火力也不够密集,骑兵只要不往一块聚拢,咱们还是那他们没办法。”
陆黎接话道:“对付骑兵还是要靠火炮,当年袁督师镇守宁远城,使用的是上千斤的将军炮,一炮下去,十里之内尽皆糜烂,还打死了鞑酋努尔哈赤,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太过于笨重,只能用于守城。”
刘文耀深吸了一口气道:“看来得等我伤好,尽快回一趟海州了...”
这时,一个侦缉司的随员扣门而入,呈上了一份从沛县送来的密报。
陆黎只草草扫了一眼,就惊慌失措地忙道:“侯爷,大事不好...”
......
沛县的矿山之中,一队两千余人的步卒正在耀武扬威,四处劫掠。
矿场主事曹友义带着守卫及众多的劳工,依托仓促搭建起来的防御工事,堪堪将敌挡住。
曹友义抚了一把额上的汗水,对着一旁冒死穿林过涧而回的亲信问道:“怎么样,见到侯爷他人了吗?援兵什么时候能到?”
亲信摇了摇头,道:“没有,沛县也被围了,人比这里更多,怎么的也不下五千,据说是淮安军的人被城内擒了,东平伯大怒,派了大军前来讨要说法,侯爷及一众勇卫军将士都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好在新上任的徐州巡抚趁着合围之前入了城,召集民壮团练固守,才勉强将局势稳住,咱们这里,恐怕是得不到支援了。”
曹友义大惊道:“什么?沛县竟也如此危急,这下子可叫我如何是好...”
因为出兵满家硐之事属于绝密,所以大部人并不知情,刘文耀将沛县的勇卫军几乎抽调一空,仅剩下了不到一千的枪兵留守。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刘泽清暗中派了大量细作入城,妄图并不刃血地拿下沛县,好在侦缉司早已将他的阴谋识破,把潜进来的细作悉数拿下,见一计不成,刘泽清也不再藏着掖着了,亮明刀枪,就欲强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