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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不顾忌建文帝的面子。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他蹇家的流传问题啊。
“可是,爹,既然你这么想让陛下亲自过来一趟的话,那你又为什么不在折子上写清楚呢?”蹇英问到。
“而且,这又不是不可以,老四尚了仁宗的公主,那照这么算起来的话,你可是陛下的长辈啊。”
“笨”,蹇义怒其不争地呵斥道,“你都是正六品的官儿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啊?”
“皇家的亲戚,那是你说‘是’,就‘是’的吗?”
“这要陛下说了‘是’,那才是真正地‘是’了!”
“还有,在折子里写上让陛下亲自来的鬼话,亏你想得出来!”
“上位给你的,那才是你的,上位没给的,那就不是你的。”
“直白点,你就不能主动去向上位要求一些东西了,更别说还去操控上位的行踪了,懂吗你!?!”
“孩儿知错了,爹。”才是正六品的蹇英俊,非常聪明的一点就是,他深悟,自己没有天官大人那般懂得政治中的弯弯绕绕了,因而,听着便是了。
“可是,爹,如果不是陛下亲自来的,那又该怎么办呢?”
“如果不是陛下亲自来的啊”,蹇义惆怅了起来,“如果不是陛下亲自来的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果不是陛下亲自来的话,那你们等我离去之后,就守着这份家产,等我蹇家什么时候再出了一个麒麟子的时候,再去想着奋发向上了吧。”
“否则,政治场的漩涡,实在太渗人了些----太祖年间的南北榜案,你一定、一定要引以为戒。”
“而凭你的实力,不足以应对太大的政治风险,所以,当为‘苟且偷生’是也。”
“知道了吗?”
“知道了,爹。”蹇英很是认真地回答道。
“只可惜,我蹇家之前尚过的那个公主,早夭了,否则,于我不在的时候,我蹇家还能够靠她来在皇帝面前,照拂我们一二了。”蹇义似乎是马上就要离开了,这一回的话语,竟然较之平常,多了好多。
“对了,至于什么是麒麟子,你莫要问我。”蹇义继续说到。
“以及,谁是麒麟子,你也莫要问我。”
“记住,当你这个日后的家主觉得谁是麒麟子的时候,莫要给予其太大的帮助,万一看错了,我蹇家可就要血亏了啊。”
“还有”,思来想去、思来想去,蹇义决定,还是给自己的子女们透露上一点消息吧,“真正的麒麟子,就是在已有的、未曾经过他人主动大力扶持的前提下,能身居高位的人了。”
“直白点,七卿之位,亦或侍郎之位,对其而言,在有了我蹇家的背景之下----哪怕我蹇家没有主动予以其过大的帮助----必定犹如探囊取物一般可得,明白了吗?”
“明白了,爹。”蹇英应答到。
“你要知道,麒麟子、麒麟子,本就如麒麟一般优秀了,所以,他只靠自己是真地可以做到一些事情,你莫要多插手。”
“如果实在不行,你就多看一看我吧。”
“以我为参考,这总行了吧?”
“还有”,最终的重点来了,“我大明朝,才历经了七十多年,自而正值上升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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