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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鞑子派信使来?”
赵厮丑正一肚子火,听到城外有官兵送信,霍然起身。
“欺人太甚,待我先割了他脑袋再说!”赵厮丑说着就待往外走。
王权罢了罢手:“杀信使,只会激怒敌人,徒涨他人士气。”
王权询问道:“官兵既然派信使,有没报身份?”
守卒应道:“禀元帅,说是陕西东征军副总兵官,叫贺珅。”
王权展开信笺,看了看又递给张椿。
“明日巳时南门城下见,请王元帅定夺,贺珅敬上。”张椿一字一句念了起来。
“贺珅是何人……”
“王元帅,贺珅此人末将再熟悉不过了!”
府衙大堂外大步走来一人,身姿挺拔,脸上爬着一条骇人的疤痕。
赫然是花疤刘刘琨义!
王权陡然想起花疤刘也是从陕西投奔过来的,于是说道:“刘千户,你给我说说看,他是什么来头。”
不用想也清楚,花疤刘描述贺珅时夹带了不少私货,而贺珅率队到金汤寨屯垦之后的事,他却一无所知。
“原来是丞相的养孙,靠着关系爬上去的纨绔子弟。”王权的语气上满是不屑。
花疤刘进言道:“元帅,末将倒有一计。所谓擒贼先擒王,听说陕西此次发兵五千出关作战,贺珅这东西不大不小也是个副总兵官,不如趁此机会绑了他……”
王权脸色愈发严肃,如此重大的举措,他怎么会随意决定。
贺珅前来想谈些什么?
大兵压境无非是诱降或者威逼罢了。
次日辰时,天气放晴,王权早早来到南门城楼,专候贺珅前来。
瓮城内埋伏着六百精锐骑兵甲士,城楼内也隐藏着一百多弓弩手。
白茫茫的麦地里一个黑点越来越清晰,渐渐地能分辨出来是一人独骑在驰骋。
怎么只有一人?
王权心中狐疑不定,贺珅怎会有这个胆量一人前来。
王权转身下令:“赵千户,你带人从两侧城墙爬出城,侦查两翼是否有官兵,没有我城头红旗令,不得擅自行动。”
贺珅勒绳停住座骑,只见巍峨的南阳府城楼上三人矗立,一面大旗迎风招展。
“本将贺珅,敢问哪位是王权王元帅?”
“贺总兵官胆识不凡,果然是名相之后,我王某人佩服得紧!”居中一位身材硕长,仪表堂堂的军官应答。
贺珅拱手道:“那就烦请王元帅出城,小叙一番!”
城门吱呀大开,瓮城内除了十来个启门的士兵,别无他人。王权大踏步独自走了出来。
花疤刘曾极力劝说王权不要单独出城,说贺珅这人邪门得很,担心他会突然出手扣拿人质。可是王权没有听劝,他自有自己的想法。
贺珅翻身下马,将水曲柳棍挂在马鞍上,腰间佩带的短刀也解了下来,以示诚意。
王权眼睛微眯,笑道:“贺总兵官找我,有何贵干?”
贺珅一脸淡然:“我听闻王元帅虎胆威仪,深得百姓拥戴,有一事特来相告!”
“百姓拥不拥护我王某人,你自然比我清楚。贺总兵官有事就直说!”
“王元帅,就算我东征军不出手,你这南阳城也撑不足旬月,我劝你早作打算。”
“哼,你就为此事前来?”
贺珅脸上波澜不惊,继续道:“大司农铁木尔战死,宣徽院使帖木儿死,南阳万户察罕死,南阳县达鲁花赤同喜也死,是不是你开始内心膨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