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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又能保证,此一战,咱们必胜之?
若不胜,又城门大开,但凡被北胡人占了小丕城,攻守易形之下,最终谁胜谁输,倒也在两可之间了。“
柳湘莲话里,多少有些鄙视。
听得旬壮直翻白眼。
如果不是贾琅,韦全,薛铖几人在场,恐怕已经翻脸了。
即便如此,旬壮也犹自不服气,指着柳湘莲说道,“你说的倒是轻巧,以你意思,咱们只要守城便可。
可若是被陛下得知,咱们按兵不动,到那时,你反倒是害了韦将军……“
柳湘莲说旬壮没脑子,倒也不全对,至少刚才这句话,就很是切中要害。
战争嘛。
有时候也是人情世故。
见着两人说开了去,又险些动手,一直站在一旁,公子温润也似的薛蝌走上前来,站在两人中间。
以自己身体挡住两人,这才拱手,说道,“伯爷,韦将军,旬兄和柳兄两人说法,倒都有一定的道理。
我,却也有几分计较。“
薛蝌一直在城中替薛铖办事,而薛铖又是韦全至交,可以说,在贾琅没来之前,他虽是商人,却行的是巡检的职责。
一直以来,薛铖对薛蝌,都寄于厚望。
要说钱财,举国之中,除却亲王之家,以及四王八公和少数权贵,他们薛家在行商之间,也只比江南的甄家,要差上一丝而已。
虽不说富可敌国,但家中财货,只要不胡乱奢靡,想来几辈人,也用之不尽。
唯一缺少的,便是仕途。
不然,
薛铖也不会在薛宝琴年幼时,便把她许给了神京之中,梅翰林家的公子,又订了婚约。
自也有为自家铺路的意思。
既然心底下有些动念,那么便也算是个枷锁。
如果是平日里闲谈也便罢了,这会子可是关系到皇帝,他又怎么肯让薛蝌胡说?
不过,
见着薛蝌现下样子,薛铖虽然欢喜,可仍是埋怨道,“蝌儿,你才吃过几年的饭,又做了多少事情,竟也敢大放厥词?”
“父亲???”
“还不退下!”
薛铖少有的,眼中厉色一闪,又朝韦全拱手说道,“犬子无状,倒让将军见笑了!”
韦全当然明白薛铖的担忧,自不好说什么。
却听贾琅这时开了口,讲道,“薛世伯,你倒是有些过于谨慎了,我倒想听听蝌兄弟,有什么良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