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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兵,不过是想着分财帛,粮草罢了。
这些财帛,粮草,可都是各个部落入冬之时的嚼谷,男女新人的聘礼,甚至是与北境和西域诸国交换物质的依靠。
谁人不想早一日分了财货,早一日回到部落,又真的心下里愿意和本王一起南下直捣大奉神京?
咳!咳咳……“
乞颜旻一口气说了许多,没得牵动伤势,剧烈猛咳了几声。
“可,他们不听大人号令,拒敌,言退兵,就是不忠,就是贪生怕死,就是……”
屈列听到乞颜旻咳嗽,赶忙又站起身,服侍他好好躺下,可别真的动气,自己嘴里却分明还是不服气。
只他那一双钢铁也似的大手,拍的乞颜旻后背咚咚作响,却不知道是服侍,还是为他送葬?
“行了!行了!”
虽被拍的快要吐血,可乞颜旻当真便没有动气,不过是觉得孺子并不是不可教,只是学得太慢而已。
往后如何胜得过日连部首领嫡子,又如何统领日连部?
他摆了摆手,有些怅惘,说道,
“你且退下,这几日王子腾若不挑衅,你便安生养兵,待我好些,定教小丕城和王子腾都要付出些代价!”
“是,大人!“
屈列也觉得自己手重了些,为什么都是汉子,那大奉医官的手却可以那般白生生,锤得人软软绵绵。
而自己……
“大人,大人,不好了大人!“
就在屈列自责反思,正要转身走出大帐,那乞颜旻也才将将躺下之时,一个探马快步走进营帐,嘴里说着不好,脸上更是骇然。
“何事惊慌,扰了大人你该当何罪?“
屈列抽出手来,就想给那探马一个耳刮子,却被乞颜旻止住,问说,“何事,你且说来,我倒还受得住!“
“大人,今日粮官前去催粮,到了营地之时才发现,不知何时已被人偷了营,粮草俱都……俱都消失不见!“
噗!
才说自己能受得住的乞颜旻,没得立刻吐出一口血来,眼白转了几转,差点儿又昏迷了过去。
也是那前去熬药的大奉人医官来的及时,又眼疾手快,赶忙掐了人中,乞颜旻这才幽幽醒转。
精神明显暗淡了几分,乞颜旻仍是问道,“知是谁偷的营,咱们随军的部落,又如何,可曾遭到劫掠?“
虽这般问,乞颜旻心底下也猜测,保不齐是日连部的人搞的鬼。
他又何尝不知道,日连部日益繁盛,已不甘大贺部驱策,可不止有自立之心,或是想取而代之。
这几年以来,已发生数次偷营事件,虽然日连部之人不肯承认,但是大家却彼此心下相知,只没揭破而已。
前几次并非在战时,乞颜旻尚能容忍,也在等待着屈列何日变得强大,只这次……着实过分了些。
他可忍不了!
“大人!“
那探马见乞颜旻这般样子,已吓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仍是恨恨说道,
“属下亲自前去查探过,只发现小丕城外有凌乱车辙印记,一直逶迤到草甸河弯,营地。
莫非……莫非是小丕城韦全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