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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头汤飘出来的香味确实很诱人。
长孙无忌端起来尝了一口。
“香！”
接着也不管烫不烫，就开始炫起来。
一边喝一边哈气。
看长孙狐狸如此夸张也端起碗。
“嗯，过然不错。”
李然端着一盘切好的羊肉出来的时候，看着石桌上的碗已经空了。
就端一个盘子的功夫，羊汤就喝完了。
这速度确实快了点。
堂堂的左武侯大将军、齐国公就跟个饿死鬼投胎一样。
“那个……好汤！”
除了肚子饿之外，李然的厨艺本来就可圈可点。
“没想到爱卿的厨艺如此好，朕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李然也不点破。
“陛下和长孙大人喜欢就好了粗茶淡饭而已。菜已经备齐了，可以开饭了。”
“嗯？”
石桌上除了生肉和一些生菜之外就没其他的。
“爱卿都是吃生的吗？”
“非也，不知道陛下和长孙大人是否能吃辛辣之物？”
“辛辣之物不过茱萸之类，朕最为喜爱。无妨，爱卿尽管施为。就按照爱卿平时的习惯来就是了。”
“某亦然。蓝田县伯放手施为便是。些许辣味不足挂齿。你怎么吃我们也怎么吃便是了。”
两位大唐双手插兜，一脸不屑。
李然见这架势不教一下他们怎么做人还真有点说不过去。
“既然如此，臣懂了。”
李然慢慢的拿起石桌上的一个陶罐。
里面是自己制作的辣酱。
用木勺舀出来倒在小碟子里开始调制蘸料。
“陛下、长孙大人可以开始了。”
石桌上放着一大盘生羊肉、白崧（白菜）、木耳、剁好的鸡块……
“都是生的？”
李二陛下和长孙狐狸有点为难了。
蔬菜生吃倒也无所谓，这羊肉和鸡也生吃就有点过分了。
李然开始做示范，用竹筷夹起一块薄薄的羊肉片放在滚汤里涮了涮。
在小碟子里蘸了蘸直接开吃。
“这……”
“陛下、长孙大人这是中吃法叫做火锅。”
“火锅？倒也贴切。朕试试。”
李二陛下有样学样，也夹起了一块在锅里涮了涮。
放在小碟子里蘸了蘸。
一口下去。
感觉自己舌头好像遭到了一百万点的暴击一样。
“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