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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田大作脸色一白,赫然反应过来,花夏也有蘑孤。
同时脑海中浮现出当年广岛长崎的惨状,不由得咽了一口吐沫。
半天才反应过来:“杜先生,你……你不能……”
杜飞嘴角一勾,冷道:“我凭什么不能?从卢沟桥算八年,从九一八算十四年,从甲午算五十年,你们东洋趴在我们身上喝血吃肉。仅仅抗战期间我们就伤亡了三千多万人,我凭什么不能?”
安田大作一时无言以对。
杜飞“哼”了一声。
布什瞧见冷场,立即上来打圆场,杜飞也不是真要把事情说僵,正好顺坡下驴道:“乔治,我太激动了,不过这事儿你们也有责任。”
布什一愣,眨巴眨巴眼睛,心说我就劝了一下,怎么还惹火上身了呢?
这是你们两家的事儿,跟我有个毛的关系。
杜飞则道:“当初咱俩合伙打他,我在前边冲,被揍个够呛,最后打赢了,你占房子占地的还得了赔款,我可倒好,白忙一场,屁也没有。”
布什反应不慢,连忙道:“赔款我可没要。”
杜飞撇撇嘴道:“地方你都占了,对你的赔款就是左手倒右手。”
布什无语。
安田大作一脸严肃道:“杜先生,关于赔款,是你们主动放弃的,这件事已经有了定论。”
杜飞冷笑:“你说的常校长那篇着名的‘以德报怨’的言论吗?安田先生,所谓时移事易,他现在可代表不了谁。再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到了现在,安田大作已经彻底听明白了,杜飞说了这么多,只有一个意思,就是要钱。
安田大作深吸一口气。
对于这个情况,他在来之前与家族长辈和部门的上级都预料到了。
之前又是拿蘑孤威胁,又是翻历史,都是铺垫。
这反而让他稳住了心情,问道:“杜先生,我想知道,这是您个人的看法,还是……”
杜飞似笑非笑反问:“安田先生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这儿?”
安田大作默然。
如杜飞所说,他今天出现在这里,实质上已经承认了杜飞地位。
安田大作道:“能进一步说一下您的态度吗?”
杜飞明白,他这不是问态度,而是在问钱数。
所谓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当即道:“我这个人很公平,虽然战争对我国造成的损失难以估量,超过上千亿美元,但是……”说到这里杜飞拿眼角瞥了安田大作一眼:“但这么一大笔钱,显然你们不可能拿出来,不如就按照当初常校长公布的损失,赔偿133亿美元。”
安田大作一听就急了:“这不可能!”
杜飞却不着急,澹澹道:“安田先生,可能不可能的你说了不算,你可以把我的意思带回去。”
杜飞清楚,安田大作为什么会急着过来。
在他穿越前,东洋可没有类似的动作。
现在之所以急了,就是因为感觉到疼了,杜飞手里有可以拿捏他们的底牌。
否则这些家伙会一直装聋作哑,直至赖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