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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北笑道:“这老头呆会估计会低着头扶着腰出来了。”
张小北身边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个黑人小伙,他自来熟地冲张小北说道:“哥们,走,进去玩一下。”
张小北摇了摇头,黑人小伙很热情,道:“我一看就知道你是第一次坐这种空舰,这些个流莺都是在联邦政府挂了牌的,空舰医院每天早上十点钟过来给她们做体检,不会有什么传染病的。”
张小北还是摇摇头,笑道:“我就是个做点小买卖的穷鬼,兜里比脸还干净,可没这福气进这种销金窟,我就站这看看美女过过干瘾,老兄你请自便吧。”
黑人小伙并不相信张小北的话,能坐这牵黄号旅行的还消费不起一个流莺,话不投机半句多,他话音里带着扫兴:“得,哥们,那你看着,我可进去了,我看你这两个多月怎么熬得过去。”说完他自己朝一个看上的橱窗女招了招手,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张小北看着这条风情街,他也理解漫漫星途中总有寂寞难耐的旅客需要解决生理问题,有需求就会有市场,这也是这风情街生意火爆的原因。
此时张小北心里突然无来由的冒出了两句诗,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岸犹唱后庭花,倒是很应此情此景。迦南星刚遭受巨创,听说死了近三分之一的人口,这牵黄号上却依旧是欢歌笑语,奢侈糜烂。
张小北变得兴趣缺缺,他转头开始往回走,又走回到中心岛附近。乐队演出已经正式开始了,张小北看后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舞台上的乐队主唱全身只穿着一条内裤,脖子上挂着条红色领带,光着脚,浑身再无寸缕,他正拿着一把吉他,一边有规律地像鸡啄米一样大幅度的俯仰着身体,一边声嘶力竭的嘶吼着。
台下聚集了很多旅客,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他们跟随着主唱的音乐,和着乐队的鼓点,也一起卖力地前后大幅度的俯仰着身体。尤其是女性,女人发起疯来比男人更疯狂,她们眼神炽热地盯着台上的主唱,跟着他大汗淋漓地甩着长发。
最前面是一排铁栅栏,栅栏后面是一队手挽着手处于高度戒备状态的卫队警卫,他们生怕这些旅客被激情点燃后冲上舞台酿成群体事故。
整个场面生生一幅末日丧尸聚集的场景,场面相当之震撼。
张小北倒是不反感这类活动,人生苦短,生活不易,为了碎银几两,大家都在到处奔波,难得有机会释放下情绪,有这机会大汗一场,对身心也是一种修复,倒也是未尝不可,可他做不到像这些人那样的投入,他只是远远站在最后面,跟着节奏轻轻地摇晃着脑袋。
睨公子站在张小北肩上,瞪大眼睛看着这大场面,一付生无可恋的表情,这群人类是疯了吗?人生和猫生是一样一样的,人生在世吃喝二字,酒足饭饱思的是淫欲,这帮人不为吃喝,不为床上那点事,他们这么卖力是干什么?实在是看不懂,看来主人说得对呀,还得好好学习人类的文明。
张小北站那正摇呢,突然眼睛余光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羽星燃,那个美女记者,她正站在不远处一个台子上拿着照相机兴趣盎然地拍着照。咔嚓咔嚓,边拍边低头看着拍过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