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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恍然，这诗确实不能随便让外人见到，难怪没带女官进来。
他将贴身放的诗稿取出展平，置于桌上，三片桃花瓣显现诗稿之上，开始了永不停止的下坠。
赵怀雪也被这异象惊讶到，忍不住伸手想去触碰，但还是收了回来，说道：
“这三片桃花瓣想必就是燕国人想要的东西了。”
“是的。”李修说道。
“这是什么？”赵怀雪俯下身，仔细观察着花瓣。
李修见到公主那巍峨山脉摇摇晃晃，想必是束了胸，若是解开，那是该是怎样的地动山摇……
“浩然气。”李修让自己收回视线，他想了想，继续说道：“但其实应该是灵气。”
“浩然气，本宫也听说过，只是这灵气是什么东西？”赵怀雪问道。
“灵气就在我们身边，无处不在。”李修抓了一把空气，说道：“灵气有许多用处，比如可以强化肉身，可以让人御起飞剑，应该还有其他许多使用方法。”
“竟有如此妙用……”赵怀雪也在空中挥了挥手，疑惑地说道：“为何本宫感受不到这灵气存在？”
“灵气需要炼化，需要一定的特殊方法，最重要的是需要天赋。”李修说道。
“那李将军……”赵怀雪想起了他在武科举时制服燕国御剑者的事，难道他也……
李修并做剑指，丹田灵气运转，‘噌’的一声，挂在墙上的长剑自动脱鞘而出，在小楼内转了一圈又自动回到鞘内。
“这……”赵怀雪心中震惊，如翻江倒海，“原来李将军也会。”
“当年的云游道人教了臣炼气之法，但并未教用气之法，臣也是得到了那燕国御剑者的特制剑才能御剑。”
李修搬出了之前说辞，一切都推给那不存在的云游道人就好。
“那本宫若是也想学炼气之法呢？”赵怀雪盯着他问道。
“道人走前告诫过臣，此法未得他同意不得随意传给他人。”李修说道：“公主恕罪。”
灵气的事情，总归会发现的，早点知道也好。
只是炼气的方法……李修暂时还没觉得两人关系好到了这种程度。
“无妨，本宫理解。”
灵气……炼气……浩然气……
赵怀雪记忆中的前四世里，并没有这些东西，难道是这世界变了?
没关系，再怎么变，只要李将军实力够，这次出征没有危险就行。
“本宫倒还觉得李将军此次远征可能有危险，特意找了一把上好的宝剑想给将军。”赵怀雪叹气说道：“唉，既然御剑需要特制剑，那本宫准备的剑也没用了。”
原来是担心我出事，来给我送东西来了……李修略有点感动，说道：“还是有用的，平日里也不是次次都御剑，有一把趁手的宝剑也是需要的。”
“李将军需要，等下本宫就差人送过来。”赵怀雪微笑着说道。
……
回了书院的女舍，赵怀雪差人把剑装好送去李府。
恰好，赵红绫回来了，说道：“姐姐，汴京城内的桃树我已经让人砍了一半了。”
赵怀雪颔首，“做的不错，把另一半也砍了。”
“好咧。”赵红绫笑嘻嘻地又出去了。
赵怀雪唉声叹气，可惜查遍了汴京都没查出那诗上写的‘人面’是谁，既然如此，那她就只好把桃树都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