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讽刺的事情,作为他的配偶,我居然连看一眼他的尸体的资格都没有。”
“我们当时的行为并没有经过报备,说难听点就是擅自行动,所以得到的理解微乎其微。”
刚刚的情感仿佛并非从她身上出现的一样,此时的她异常地平静。
这也是她第一次将这件事情说给其他人听,甚至连张沁都不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