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大厅之内,寂静无比,在座之人的神情尽皆凝重,气氛压抑至极。
正中首位上,一位华服中年男子跨坐其上,眉头紧锁,扫过厅中众人。
沉默良久,男子缓缓开口:
“昨日守夜的是哪几支小队?”
此话刚落,就有一人起身禀告。
“墨阑族长,那些队员自知罪孽深重,尽皆自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