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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什么？”
“唔...就是，你明白歌词里的jiong是什么意思？”
“这个...这是个网络流行语，我给你写一下你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刘青腾出一只手，用树枝在地上写了一个囧字。
“你看这个字像不像一个表情。”
“哇，真的是耶。”
梁雨熙被逗笑了，看了看字，又扭头看了看他，“这个字真的好好笑，好形象，发明这个字的人真是个天才。”
姑娘的笑容如花朵般绽放，近在咫尺。
刘青猝不及防之下又涌起一股躁动，赶紧移开目光。
竖女坏我道心！
少年正是在大街上正常走路都能「不方便」的年纪，其实从开始抱到现在这一个多小时，他身体一刻都没消停过。
“不要离我这么近，思思会吃醋的”，他补救道。
梁雨熙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
她微微歪了下脑袋，盯着他的脸，想去捉住他的视线，心不在焉地轻轻说：“那这首歌是谁唱的？我也没有听过。”
刘青避免了和她对视，想着怎么糊弄。
“这个...”
这首歌十来年后才面世，王大毛比自己两人还小很多，估计现在还在上小学呢。
想了想，便又扯了个谎：“我也不知道谁唱的，就在路边听到的，多听了几遍就记住了。”
刘青对自己的瞎话表示满意，合情合理。
这个年代，街上有很多小店喜欢放歌吸引顾客。
他记得自己在大学前还能经常在街上听到歌，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听不到了，大概是城管管的严了吧。
“原来是这样。”
梁雨熙轻轻道。
她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首歌上了，仍试图捕捉刘青的目光，突然换了话题：“刘青，你明明已上了岸，为什么又跳下湖？”
“刚才不说了么，我下水捞空间种子，结果没成功，还被水流卷到空间隧道里了。”
“哦？还有别的原因么？”少女的眼神有些莫名。
刘青想了想，还是说了“没别的原因。”
“唔...”
“继续唱歌！”
“哼，好吧。”
...
唱唱歌，聊聊天，时间悄然溜走。
夜越来越深，怀里的姑娘开始哈欠不断，逐渐昏昏睡去。
两人商量好了，刘青习惯熬夜，所以前半夜负责哄火，梁雨熙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