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之南,本是暴雨滂沱之景。
但被燎天火光一冲,雨水直接被蒸干,就连夜空中仅剩的一点蔽月彤云,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不知为何,今晚的望舒本只有一轮弯钩,但那月光却异常的明亮,好似有人躲在上面正目光炯炯的偷窥人间事。
“常羲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偷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