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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苏牧望来的灼热目光，燕云天心中一惊，身形往后退出之际，双手往前一掷，有两枚青枣核大小的球状物体在空中炸开。
当即浓烟大作，苏牧恐为毒雾，便是一把按在燕柳身上，连带着往后退出数丈。
待得烟雾消散些时，烟雾当中燕家众人才回过神来，作鸟兽散，而那燕云天早已是不见身影。
“老贼！”见得如此，燕柳狠狠道了一声。
白猿面具下的苏牧面上有些愕然，这燕云天倒是果断，一看打不过撒腿就跑，只是他跑不了！
收回目光，苏牧看了眼燕柳，就在方才他注意到了燕柳的不凡之处，其身上有着苏牧感兴趣的东西。
感受着苏牧的目光，燕柳当即咽了一口水，浑身剧颤。
“把你的刀捡起，跟我走。”
“好，前辈。”
两人很快出了城去，苏牧转过身来沉声开口，“将你的两柄刀给我看看。”
“是前辈。”燕柳有些迟疑，但不敢拒绝。
当下苏牧用手轻弹两柄刀一番，与李玥一起铸造一年余，苏牧如今也算是半个铸造师，他能够瞧出此两柄刀应是一样的材质，甚至是同一人所铸。
燕柳的楼兰斩的确令人眼前一亮，但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在场之人恐怕唯有苏牧注意到了此人的后来抽出的刀格外锋利，竟是能直接斩断鳞甲，苏牧能从中感受到一股异常的锋芒。
这一股锋芒，并非是真气灌注所致，因为那会燕柳体内真气已近乎耗尽。
在苏牧感官中，那锋芒与刀兵自身的锋芒有几分相似，但又有不同，因为有些生硬，就像是生硬加上去的外物。
如今检查过这两柄刀后，苏牧也算是确认了这一点，当下他将刀重新递还给燕柳，就在燕柳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之际。
苏牧开口了。
“厉某并非什么善人，方才救你一命，只不过是对你施展在这刀上的秘术有几分兴趣。”
苏牧说的直接，没有半分委婉。
燕柳面上大惊，自己以楼兰斩掩饰祖传秘术，竟还是让此人瞧出了端倪，他下意识想要拒绝，但一想到此人一拳轰退燕云天的恐怖实力后便是改变了想法。
“前辈好眼力，此为晚辈祖传秘术磨刀术，能够以损伤刀兵为代价，在短时间内提升兵器的锋芒。”
说至此处，燕柳顿了顿，“晚辈有一事相求，若是……”
话音未落，苏牧便冷哼一声将之打断。
“哼，你有什么资格与我提条件，我随时可以要了你的性命。”
杀意拂面，令的燕柳面色煞白，心生窒息感，他的浑身在止不住轻颤，比起面对燕云天时还要惊恐几分，只是几息后燕柳却一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