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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落的眼神极好，齐剑心哪怕只是在他面前御剑飞行一次，他也能硬生生给复刻下来。
那时候的他甚至还没有筑基。
现如今的白落不仅修为更进一步，顺利结丹，眼光自然也是更好了。
“请随我来。”
进入到演武场之后，在门口迎接的外门弟子客客气气地将白落向场内请去。
白落与其他前来观摩的金丹不同。
一是目的不太一样，他们更多是为了瞧瞧未来可能的对手的实力，以及他们擅长的招式，寻找破解的方法。
而白落是来偷师其他人的招式的。
二是他们只能站在场外看，溢出场外的剑气只能靠自己抵抗。
白落离得虽然较远，但是在二层高处的单独雅座。
而且有专门的阵法，帮助白落能够抵御溢出的剑气。
白落刚刚落座，底下的战斗正好适时开始。
“司徒老贼，你该从长老的吊车尾上掉下来了吧！”
“想屁呢老吴头，你就是再练个五十年也不够我瞧的！”
两个人在底下放着狠话，异色的剑光在碰撞中四处逸散。
白落则聚精会神地瞧着下边的战斗，这可比之前看齐剑心御剑飞行而去要难上不少。
一是这些金丹剑修在战斗过程当中，神通衔接得极快。
哪怕白落视野广阔加眼里好，也没办法一次性就看到全貌的所有细节。
但就算是这样，白落也能看出不少的端倪来。
这些剑修大多数年岁较高，所以剑招比较娴熟，在白落的眼里，也更容易学习些。
二来林子大了总归有些奇怪的鸟，柳清淼和齐剑心不会的剑法，在这里白落也能学到些端倪。
连着看了三四场，白落收回目光，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
“有水么？”
白落瞧向自己座位旁的女人，对方是个不折不扣的凡人女子，不知为何会被安排到这个地方。
“公子稍等。”
女子从后边的橱柜上拿起一个茶壶，往自己的樱桃小口里到了些许，便要附身上来。
“等等等等！”
白落这下是彻底慌了，这什么情况？
自己只是要一杯水啊！
“公子，这就是白玉杯，是专门养了后训练成这样，方便权贵与仙人们享乐的。”
旧颜在此刻浮现出来，适时地接过了女人手中的茶壶。
“我家公子有些挑剔，我来服侍他就好，你退下吧。”
旧颜的声音平静，女子稍稍顿了顿，随即便恢复成原状，站回了原位。
“这就是白玉杯？”白落很是意外。
本来以为宋宪靠的是什么稀有材质的玩意，才摆脱了织女的爱慕。
现如今看来，就是很多个这样的女子罢了……
想到这儿，白落不由得一阵反胃。
接过旧颜递来的那杯水，稍稍抿上一口之后，才好了些许。
旧颜还贴心地帮白落擦了擦淌出细密汗珠的额头。
下方的喝彩声，厮杀声，下注声混做一团，白落却全然没有听见似的，只关注场上两人的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