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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被放在一处寒冷的石台之上。
刺骨的寒意令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而一切皆来源于他身下的石台。
那几个战士把他扔在这里，便再也忍受不了一般，搓了搓手离去。
“废物点心。”巫女冷哼一声骂道。
她坐在男人的身边，伸手摸了摸秦越已经快要被冻僵的手指，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巫女自言自语道，“从一开始的崩溃、自残，到早已感受不到寒冷。”
怪不得她穿着短袖短裙，却好似无视了这里的冰冷的寒气一般。
秦越挑了挑眉，难道她是古墓派的小龙女？
不，这里不是金庸的小说，眼前的也不是会和自己裸/体练玉女心经的姑姑。
说着，便见巫女竟开始动手脱起了他的衣衫。
秦越对她怒目而视，体内的灵气感受到外界冰冷的空气，开始自发地运转起来。
渐渐地，手指变得没有那么僵硬。
灵力带动血液在筋脉中运转，秦越已经能够小幅运动了。
巫女轻声道：
“等你彻底冻成冰，我就把你的手和脚都砍下来，再挖出你的眼睛好不好？”
好家伙，居然还“好心”地征求自己的意见，他能说不吗？
巫女的手指在他的四肢轻扫，浅笑道：
“放心，你不会痛的，我对你好不好？”
比起被那些战士用铡刀直接剁手剁脚，她的确已经算是大发善心了。
秦越移动眼珠静静看着她：
“我谢谢伱全家。”
巫女疑惑地挑了挑眉：
“诶？你居然还可以说话？看来，你的确实力很强。”
她露出个天真的笑容，道：
“我只是砍下你的手脚，挖出眼睛而已，你不会死的。”
秦越是唯一一個，能在这寒冷彻骨的地下石台之上，坐着还能说话的人。
巫女一时间，竟更改了想法，不想杀他了。
可在秦越的眼中，那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巫女眨了眨眼，盯着他说道：
“以后你就和我住在这里，我会给你送饭，给你擦澡，你不需要战斗捕猎，就能获得食物，难道不开心吗？”
“你为什么一定要砍下我的手脚和眼睛？”秦越看着她道，“是你们巫族的规矩吗？”
巫女眉眼一弯，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
“当然不是，巫族的一切规矩，都由我所定。”
她凑在男人的脖子边，皱着鼻头深深嗅了嗅，陶醉一般地开口：
“你太香了，我忍不住想要吃了你。”
在她说话的时候，能看见一只肥硕的虫子，蠕动着从少女的粉唇之中探出头，密密麻麻的口器在青年的皮肤上舔舐而过。
秦越的头皮一阵发麻。
那是？虫母？
虫母生于混沌，由巫族最纯洁美丽的少女孕育，被尊为巫女。
虫母乃不死生物，孕育虫母并与之共生的巫女，亦能长生不死。
秦越在游戏里，曾经在巫族的秘典之中，翻阅到关于虫母的记载，以及巫女长生不死的传说。
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或许是因为虫母失落的原因，巫族才需要躲在十万大山之中苟且延续。
否则，就凭这初代巫女出神入化的蛊术，哪里还有正道的事儿？
秦越意识到自己眼前这个看似天真无邪，却残忍嗜血的少女，其实不知几千上万岁芳龄了。
巫女歪着头道：
“我喜欢吃手和脚，我会把你的手和脚炖得烂烂的，那味道很好的，你一定会喜欢。”
秦越有些反胃，仍然笑着问道：
“那我的眼睛呢？你取走我的眼睛想要做什么？”
巫女拉动一处石块，只见天空中慢慢出现出一道裂缝，露出繁星点点的夜空。
她拄着下巴道：
“天上的星尘太美了，从前我总想着把它们摘下来，可我做不到。”
说着，她看向秦越：
“你的眼睛很亮，像天上繁星，我取出来做成项链可好？”
她点了点自己精致的锁骨：
“就挂在这里，最靠近心脏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