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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看相,壶丘子展露太虚无迹的表象,季咸只能看到混沌平衡的生机,看不到任何明显迹象和征兆。
季咸不知道是自己看不明白壶丘子的相,反而对列子说:“您的老师坐在那里心神恍惚,我无从给他看相,等他心神安定下来,我再给他看相。”
第四次看相,壶丘子不再显示具体的相貌。
他让自己的样貌或者随着季咸的样貌变化而变化,或者像草一样跟着季咸颠颠倒倒,或者像水一样跟着季咸变动不居……
季咸什么也看不到,就惊慌失色地逃走了。
壶丘子对列子道:“得道的最高境界就是神定气和,有道无相。阴阳适中,无所偏胜;所乘皆顺,无所不能。”
“若能入无相之境,天下因果不得沾身,出入红尘却不入轮回,可得超脱大道。”
冯骥看着最后一句,猛地惊醒。
“因果……我这身上的气运,莫不是都与因果有关?”
冯骥沉思起来:“如果将气运看做因果所化,那么无相之境练成,天下间的因果找不到终点,自然不能落在我身。”
“这《无相神功》,前面七本还算是武学范畴,第八本已经入道,是一部躲因果的道术了。”
“咦,如此说来,那《六脉神剑》,其实是一部斩因果的剑法?”
冯骥不由想起《六脉神剑》来,这门剑法,对外施展,算得上第一流的无形剑气。
但是剑斩自身,却能磨灭气运,不正是斩断因果之法?
冯骥摸了摸下巴:“为什么这些功法,都是关于除去因果、气运之类的法门?”
“这方世界,有佛门八部众气运笼罩,但是修道之人,不愿被这些因果沾惹,所以潜心研究躲避因果之法?”
冯骥若有所思起来,忽然间,他似乎想起来一件事情。
前世看过《天龙八部》,有人评价这部讲的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可以用八个字概括,那就是‘无人不冤,有情皆孽。’!
冯骥回忆起来,这部《天龙八部》算得上是金庸笔下结构最为庞大,意境最为深远的作品。
这个世界里的每一个人物,都有解不开的悲苦,这里每一段感情,都是孽情。
人们挣扎在人性与命运编织的网中,最终都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可谓众生皆苦,俗世种种,尽是虚无。
“身处这样一个世界,修仙者想要超脱,千难万难,唯有避世,躲开红尘因果,方能走出大道。”
“难道逍遥派便是由此创造了这门《小无相功》?”
冯骥若有所思起来,这么说来,无论李秋水还是鸠摩智,或者是虚竹、无崖子,其实最后都没能练成第八本秘籍上记载的无相之境?
他们仍然被这方世界的孽情笼罩,红尘因果加身,不得超脱。
逍遥三老,死都没能超脱一步,困死原地。
“务必要去一趟灵鹫宫!或许灵鹫宫上的石壁图画,会有解开这一切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