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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
一声轻脆哨声划破长空，为一场精彩的比赛画下帷幕。
“就是这样！”教练叹为观止，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乔纳森的投掷技术惊为天人，就像是天生的神射手。
“谢谢，教练。”
乔纳森和他的狐朋狗友肖恩走到休息区，笑着回道。
这种赛场上无人可挡的架势让他无法自拔，被人认同的感觉让他沉沦其中。
甚至他认为自己早就该使用那个，黄雾吸入器。
背包内取出水瓶，乔纳森和肖恩站在一起，喝着水，看着赛场上的球员：“你从什么地方得到的？黄雾吸入器。”
“秘密。”瞥了眼乔纳森，肖恩盖上水瓶盖：“这是个秘密，乔纳森。说出来，我以后就拿不到那玩意了。你也不想失去它吧。”
“行吧。”得不到出处，乔纳森把对这事的注意力放在一边。
是谁出品，怎样出品和他无关。
他只需要知道，东西有用就成。
“现在有多少货？我是说我这一瓶要用光了，急需补充。”
听闻乔纳森的诉求，肖恩眼角含笑：“有很多，你想要多少，我这里都有。你可以把我当成代理商，我从中间拿价。放心，作为朋友，不会讹诈你。”
说着，肖恩给了他一个小眼神。
乔纳森嘴角抽抽，拧好瓶盖：“我知道，肖恩。你知道的，咳嗯，我们家平时比较严格，我的零花钱……”
他耸耸肩：“暂时先来两瓶。”
“……”两瓶？！你在逗我吗？
“好吧，过来，我现在就有。”肖恩示意乔纳森跟上，蹲在书包前翻找。
等了半天都不见乔纳森。
扭头看过去，发现他正像个木头，站在原地。
遂掏出黄雾吸入器，藏在手心：“做什么，你在做什么，乔纳森。别告诉我你没凑齐钱，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乔……我的弟弟。”乔纳森鼻尖冒汗，视线紧盯草坪：“他来了，现在正看着我。就站在那上面，阶梯上面看着。”
对于乔丹的突然到访，乔纳森是心慌的。
他清楚知道，乔丹一直对橄榄球没有兴趣，排开必要的正式比赛和课后活动，他几乎不会主动到现场观看。
现在是放学时间。
这个点他应该在家里，而不是在这里。
还有，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就来了呗。”肖恩手肘戳了戳乔纳森：“还要不，不要我放回去了。一直拿在手里，一旦被人看见难得解释清楚。”
“今天……算了，我本以为你要回家拿的。”察觉到自己反应过于激烈，乔纳森婉拒道：“等明天，明天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想了想，肖恩道：“其实不用那么麻烦，你先拿着。明天再给我钱，反正都拿出来了。”
隐晦的接过黄雾吸入器，乔纳森极度不自然的把东西放回书包。
训练很快结束，行走在乡间小路上，沉默许久的乔丹幽然开口：“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全美最佳橄榄球队运动员了？”
“我一直有在训练，每天都在。在你不知道的时间里，努力刻苦。”
“和肖恩他们一起。”乔纳森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