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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在地上翻转数圈，起身像个没事人样拍了拍身上泥土。
他回头看向不远处的杰森与蝙蝠侠，泄气抬枪，点射过去。
真亏他们能跟着跳下来，不带一点犹豫的。
蝙蝠侠护住脸部，借着阴暗地形拔出抓勾枪，瞄准火舌处射击。
没有命中目标，他看见对方侧身躲过了攻击。
他能看见？
他的小丑面具有夜视功能？
蝙蝠侠在隧道内腾挪，抽出两枚爆炸飞镖投掷而出。
乔丹抬枪打爆一枚，察觉到弹夹被清空，甩出手枪将其引爆。
滚滚浓烟在不算特别宽敞的隧道内急速蔓延。
乔丹扭头就跑，杰森则借着浓烟遮蔽视线向隧道另一侧逃窜。
看着一前一后的两人，蝙蝠侠沉思一秒，追赶乔丹。
杰森什么时候都可以追，戴着小丑面具的家伙不行。
他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所以必须要在今日将其拿下。
拷问个清楚。
“追来了。”乔丹埋头向前，听着身后的声音，西装左内侧兜摸出闪光弹。
拉开保险，丢弃在一边。
蝙蝠侠紧追不舍，忽然见他扔出一个东西，并捂住双耳。
他立刻明白，是闪光弹。
迅速闭眼捂耳，强烈的光透过眼皮，一片雪白。
好在急时做好了防备，没有耳鸣目眩，长时间失去视野。
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时，乔丹已然消失不见了踪影，他知道他跟丢了。
在平民区，这个监控覆盖率仅为百分之一的地方。
顺着地铁口走出地铁站，乔丹单手拿着定位器，向杰森的位置靠近。
背包内有他的追踪器。
对方问起来？
问起来就说怕货物丢失呗。
借口多得是。
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再一次进入到人烟稀少的街区。
忽然停下脚步，X视线穿透楼层。
“非常好，你果然跟我想的一样足智多谋又有毅力，小子。”黑面具接过红头罩手中递来的背包：“非常适合继承我一生的事业。”
“那么，老大，你打算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没问题！我们俩之间没有秘密，再也不会有了。”黑面具拉开拉链瞟了眼，合上拉链背上背包：“这里面装的是最先进的生物技术，没有之一。”
这玩意能让他抹除大敌，也能让他登临哥谭地下势力的龙头。
不过，得先试药。
拿到假货就有得玩了。
他带着红头罩进入到新的企业大楼。
这是他们的新家，被那个矮子雇佣兵破坏后的新家。
他们找过世界上最顶级的雇佣兵，问过他那个矮子的情况。
一无所知。
那个矮子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出名。
或他根本就不是什么雇佣兵。
跟在黑面具身后，杰森双手插兜，把玩着兜内的追踪器。
他没有丢开，没有告知黑面具。
两个明显不是好人的邪恶势力打起来什么的，是他最乐意看见的。
为世界减少邪恶。
何乐而不为呢。
遂在他发现背包内有追踪器时，第一时间取了下来，揣在了身上。
寻思找个隐秘位置，把追踪器放在大楼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