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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手机上传来的讯息与画面，超人心咯噔一下。
他立于城市上空，看向瞭望塔，当见到钢骨头颅被摘下，惊骇不已。
“没有什么不可能，兄弟。”摩根带着一众转化氪星人，立于克拉克前方。
“摩根·埃奇。”克拉克回头。
摩根凝视克拉克，自顾自述说起自己的身世。
克拉克一开始是不信的，可后来见摩根说得有鼻子有眼，不由得心中动摇。
“我母亲，绝不会伤害无辜生命。”
“人类根本算不上无辜。”摩根尽可能劝说克拉克加入到他们这方：“你保护的这个世界，应该有更优秀的居民。”
“那由不到你来决定。”他观察每一个人，心中默默估算多大的力能刚好把他们打晕，不会致死。
“但木已成舟，你不明白吗卡尔，这是我们和族人一起生活的机会。再次拥有家庭的机会。”
“家庭？”克拉克很惊讶对方能说出这个词。
也正因为这个词，他不能加入对方。
露易斯，乔纳森，乔丹，他在这颗星球有自己的家人，有自己的羁绊。
“斯莫维尔的矿井，X氪石还有居民给了我手段，氪星终于再次复活。”摩根认真解释：“防御仪会已经开启，我们的母亲也会再次陪伴着我们。我知道你和我一样渴望见到她，帮助我吧，弟弟。”
克拉克缓缓摇头，信念坚定：“我不会这样帮助你。”
他知道复活氪星的代价是消灭地球人。
他的心绝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事。
摩根很失望，他没在克拉克身上看见与乔丹相似的闪光点，只看见了愚昧。
“超人！”
克拉克心头一震，耳旁露易斯的声音回响。
摩根见他失神，悍然进攻，抓住克拉克的制服领子，撞破楼层：“时机已经成熟，卡尔·艾尔，我们的族人即将觉醒。”
他们撞破多座高楼，引起了哥谭内的超级英雄们注意。
“你必须站在我们这边，你别无选择。”他甩掉克拉克，将其摔入下水道。
救妻心切的克拉克蛮横冲出，还以重拳。
摩根身体不受控制倒飞，他的部下射出热射线拦截克拉克。
双方缠斗在一起，短时间无法分出胜负。
克拉克只期望乔丹能够及时赶去。
他知道乔丹能听见紧急呼叫机的声音。
乔丹也确实听见了，他留下甲和乙驻守在瞭望塔，高速俯冲，周身大气摩擦燃起烈焰。
形如一颗火球。
此时露易斯紧握紧急呼叫机，挡在人质面前，嘴中一遍遍小声呼唤超人。
“臭婊子，想要出风头是吧，你想出风头，好啊！”他嚣张上前，抓住了露易斯衣领，手枪枪口抵在露易斯额头。
哗啦！轰隆！
“你竟敢威胁我妈妈！”哥谭唯一连接外界的大桥断裂倒塌，乔纳森携带无可匹敌之势冲入绑架现场。
他带着愤怒挥拳，男人飞出，手指下意识勾动了扳机，子弹迸射。
“不！”乔纳森看见了，听见了，他想阻止，来不及了。
距离太近，他的速度不够。
他飞扑过去，极力伸出手，想要抓住子弹。
噗！
子弹贯穿胸膛，乔丹姗姗来迟，他眉头一皱，蹲下身扶住露易斯，X视线看去。
子弹穿过肺叶，带走了一块心脏肌肉。
很小，足以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