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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觉得有些太豪华了？
甚至是有些华而不实，有点享乐主义的感觉？”
莫德拉克看出赫尔曼似乎对这种巴洛克风格并不感兴趣。
“是啊，马卡多这样以人类未来为己任的人，怎么会有闲工夫把船身修得这么豪华呢？”
赫尔曼单纯觉得自己的所见和印象中的马卡多有所出入。
莫德拉克笑了笑，似乎理解赫尔曼的疑虑。
“魔纹相本人对于这种装修风格也没什么兴趣。
但是荣光女王级战列舰这么强大诱人的太空巨兽一定是会受到亚空间邪神的注意的。
我们能做的一些抵抗方法就是把灵能者、帝国英雄的骨灰留存下来，并做成艺术品挂在永恒者号上面。
所以和我们并肩作战的并非只有我们的战友，更是有许多过去的英灵。”
赫尔曼听完之后点点头。
他也知道灵能者，或者是信仰坚定之人的骨灰对亚空间的恶魔是有抵抗作用的。
他也了解灰骑士甚至使用灵能者骨灰做成的子弹攻击亚空间的恶魔——
星炬每天都要焚烧1000名灵能者，骨灰也不能浪费，就又被利用起来做成对抗恶魔的子弹。
莫德拉克跟赫尔曼建议自己可以在生前挑选一个自己喜欢的艺术品。
等以后万一哪一天自己战死之后，灰骑士的艺术大师们就会把自己的骨灰制成那件艺术品的样子。
这样这些亡魂的意志不会被磨灭，在永恒者号上得以永存。
莫德拉克说他希望自己死后能被做成一个树根，如果骨灰不够用的话可以略微掺一点河沙或是水泥。
他希望自己能的灵魂也要深深扎进灰骑士这个集体里。
迪亚哥希望自己能被制成泰拉在万年之前就已经灭绝的生物——蜜獾。
蜜獾又有另一个外号：平头哥。
迪亚哥说他希望自己的骨灰被制成蜜獾形状的雕塑。
“至高大导师，你可能是我们之中唯二不用担心自己被制成什么的？
你和索恩都是永生者，反正你们在预言到来之前无论经受多少磨难都是会复活的。”
赫尔曼用手拍了拍迪亚哥的脑袋：
“不要有事没事就谈论这么丧气的话题，懂？
不过我倒是有个标本想做：等我意外死亡之后，把我的小命根摘下来给全战团观摩怎么样。”
从右边数第三根手指从莫德拉克的手上竖了起来，甚至那根灵动的手指还一来一回的动弹。
“好啦，都准备好了，已经可以出发了。”
所有人都收回轻松的表情，他们这次的行动名义上是铲除奸邪，制裁泰拉上邪恶的至高领主。
但是灰骑士的每一名战士都知道他们真正那个说不出口的目的。
对于习惯于和恶魔面对面作战的灰骑士来说，像一个凡人那样谨慎的行事，不暴露一点内心的端倪反倒不容易做到。
泰拉上空，帝国之拳旗舰，移动堡垒兼修道院山阵号上。
马克西姆思·塞恩看见眼前电子屏幕传来的信号陷入了沉思，他随即召来了战团第一连连长莱山德。
“这是怎么回事？
这么庞大的舰队是怎么从亚空间里面突然出现的？
我们事先竟然没有发现一点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