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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魔法是亚空间的产物，银色颅骨找我们来恐怕是正确的选择，这座鬼城确实牵扯到了亚空间的事情。”
赫尔曼提出了一种猜测：
“那我们灰骑士有没有可能不被亚空间污染？
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是强大的灵能者，对亚空间有着天然的感应力与亲和力。”
沃多斯也认可这一说法，他也隐隐感到灰骑士受到鬼城魔法影响的程度会非常小。
不过灰骑士们现在掌握的信息还太少，想要解开鬼城神秘的面纱，恐怕还要向更深处走去。
一路上，赫尔曼拉来好几拨当地居民，依然是用最开始那套威胁的话术然后用爆弹枪指着他们的头。
赫尔曼单纯是想看一看会发生什么，这些人的反应会和之前的居民们一样吗？
他可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你们都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否则一朵鲜艳的大丽花就会绽放在你们的脑袋上。”
被叫过来的几波居民都颤颤巍巍地发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赫尔曼的问题。
更奇怪的是，这些人好像听不得与死亡有关的任何字眼。
只要赫尔曼拿跟“死”有关的话题威胁他们，他们的腿就忍不住的颤抖。
每个人佩戴的香草都变得暗淡起来，甚至有的没扛过去，香草干脆直接枯萎，整个人蜷缩在地上，不一会儿又成了一地白骨。
“奇怪，怎么问别的问题都好好的，一问到跟死有关的话题，他们就吓成这样？”
赫尔曼一路上已经吓坏几十个存在于过去的亡者了。
沃多斯分析起来：
“至高大导师，我总感觉鬼城里的居民们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
在正常情况下，他们都可以像常人那样生活。
唯独与死亡有关的话题，就是他们的系统漏洞，你看我们遇到的所有居民都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他们好像在思维方式上刻意回避这个想法，一旦他们想到死亡，那么佩戴着的香草也不能维持他们的生命。
他们也就因此死亡。
还有，至高大导师，
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我说话啊？
你怎么又找居民问问题了？他们是回答不出来这种问题的。”
赫尔曼不厌其烦地又试着挑选了几个走在街道上年轻人，得到的结果也差不多。
被提问的对象不是在卡bug，就是在玩自焚。
就在他几近要放弃的时候，他看见了街角远远的有几个人在打量着自己和身后的灰骑士们。
他在通信系统里让迪亚哥背着喷气背包直接突击到几人面前，然后迪亚哥就像扛米一样把几个人带到赫尔曼这里。
几个原本偷看赫尔曼他们的居民忽然被带到空中遛了一圈，他们脸上都呈现出来惊恐的表情。
不过这个反应但是让赫尔曼很欣喜，起码这应该是正常人的反应。
之前那些看见灰骑士的居民反应完全不正常。
按理说正常人看见这样巨大的一个钢铁战士出现在自己生活的地方，都应该远远地避开。
可这些人却熟视无睹一般，完全把灰骑士们当成了空气，搞得灰骑士们都以为自己隐形了似的。
赫尔曼露出了一个善良而又单纯的微笑：
“各位，如果我把拳头一样大的枪口顶在你们的额头上，你们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呢？”
被带来的几个路人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