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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ОнЭтоБабаяга，Убейего！”
见自己这边人多了起来，刚才朝法尼开枪的俄裔男人顿时有了底气，指着法尼大喊起来。
法尼听不懂他说的话，但其实也没必要懂，因为其他几人的行动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
咔咔咔咔咔！
又是五六支枪齐齐对准法尼，二话不说就冲着后者一顿突突，其中还有一个拿微冲的。
一轮弹幕如铺天盖地般朝法尼射了过来，已然避无可避。
“d4c！”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法尼一声大喝，d4c瞬间挡在身前两米，双拳疯狂挥出，速度之快以至于半空中冒出无数道拳影，将射来的所有子弹通通击飞。
尽管d4c的精密度高达A，但在当前的情况下，法尼的首要目标是保护自己不被打中，没有过多的心思去特意调整子弹击飞后的弹道。
因此，在走廊这种相对狭窄的环境里，双方的距离又比较接近，不可避免地会有幸运儿被d4c打飞的部分子弹命中。
“啊！”“啊！”
果然，中有两个枪手被流弹击中，一个运气好点小腿中弹，只是失去了行动能力。
另一个不幸被一颗子弹穿了喉咙，当场就咽气了。
这几个枪手平常也是刀口舔血的主儿，可他们何曾见过这番景象。
对面之人从头到尾连动都没动一下，这面好几把手枪加微冲同时扫射，结果人家屁大点事没有，自己这边倒是折了俩人。
普通人是不可能理解替身这种超自然存在的，他们只会想象法尼是个神秘的巫师，会不可思议的魔法。
这下子，这帮枪手全都不敢动了，一个个惊恐地盯着法尼。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
法尼突然开口问道，他对面前这群枪手的身份有些好奇。
一般来讲，就算真的目击到有人杀人，多少应该震惊一下才会做出行动，这是非常正常的反应。
但无论是最开始撞见法尼的俄裔男人，还是后面被枪声吸引过来的人，都没有类似的状态。
几乎是在看到法尼的同时，就开始掏枪、瞄准、射击，几个动作一气呵成，麻溜无比。
gcpd都没他们这么有效率，毕竟开枪之前还要象征性地问两句话。
种种表现说明这帮人平时见惯了生死，而且视法律于无物，不是恐怖分子就是黑帮成员。
对哥谭人而言，最熟悉的就是黑帮。
法尼不确定自己现在穿越到了什么样的平行世界，也许能通过这几个人得知一些情报。
几个黑帮枪手面面相觑，对法尼提出的问题一头雾水，开始用俄语窃窃私语起来。
（“他不知道我们是谁？他不是来这里杀尤瑟夫的吗？”
“有没有可能他不是巴巴雅嘎？”
“据说巴巴雅嘎已经快五十岁了，仔细看看这家伙，有点年轻过头了。”
“那他来这里干嘛，为什么要杀比尔？”）
法尼见对面这几个人又开始用他听不懂的话交头接耳，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
“你们在嘀嘀咕咕什么？不准说俄语！”
只见法尼隔空一拳往旁边的墙上打去。
轰！
一声巨响过后，那堵墙像是被手雷炸过，出现了大面积的龟裂，无数裂纹中心有一个凹进去的圆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