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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华更加尖锐地，对朔夜说出了之后的话。
“所以这个时候，你在实际上，就需要这样一个，地位比自己更低、能被自己怜悯的人。”
“你需要居高临下地，施舍自己的善意。”
“若是有了这种机会...”
“本能，就会让你以这种别扭的方式，来重新稳固自己，那摇摇欲坠的自信心。”
“正好，那个完现术者出现了！”
如此顺其自然，如此理所应当...
完美符合这些要求的寺本源太郎，就这样出现在，正需求着这种人的朔夜面前。
“然后，你自己也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是这副别扭的样子。”
朔夜的脸色顿时变了，下意识地想要反驳炎华的话。
嘴是张开了，却无法提出任何的异议，因为炎华本就没有说错。
确实是这样，朔夜的善意，只是为了自己。
对此抱有愧疚的朔夜，所以才会对寺本源太郎作出补偿，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
最终，朔夜只能叹了一口气，席地而坐。
“你今天的话，怎么会这么多？”
“不过，你说得倒也没错啦，就是这样...”
其实，炎华只是选择性地说了一部分而已，朔夜还有另外一些正在纠结的想法。
而一直处在这种纠结的状态下，就导致了朔夜十分迫切地想要改变些什么。
朔夜陷入了沉思，未来的路到底要怎么走呢？
...
炎华没有再对朔夜说什么，能够认清自己的真实想法，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再多反而不美。
其实，想法的好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你能将想法坚定下来。
炎华留给了朔夜，独立思考的时间和空间。
他转过身去，继续从大厦顶部，看向世界的远方。
在基本捋清了思路之后，朔夜没有知会炎华，悄然离开了内心世界，回到了现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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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朔夜在内心世界里，与炎华进行了一番深入的交流。
但现实中的时间，并没有过去太久。
朔夜站起身来，还是老地方。
其实也没其他地方可去了，朔夜只能选择又回到那个桥洞。
至少，这里还熟悉一点。
为了消除掉之前那种状态的影响，朔夜强迫着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的地方。
但似乎，转移的地方稍微有点歪...
“我热烈的马！”
“这种事到底是谁想出来的？脑子里装的都是答辩吗？！”
“本来就已经过着，二十四小时待命，七天无休的辛苦生活了。”
“这帮畜生，居然连一个据点都没有提供！就连活动经费也没有。”
不过还好，朔夜现在可以挪用，寺本源太郎那边的经费。
反正他那边，本就是朔夜负责对接的，朔夜也能经手他的工资。
帮了他这么多，借点钱不过分吧。
这样就不用沦落到，那些前辈的悲惨境地了。
朔夜可知道，不少驻守死神甚至要穿上义骸，去打工挣钱。
花钱上班了属于是。
这年头，当个死神真不容易啊！
这事不管怎么说，都做得太不地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