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就将腹背受敌,饱受哨塔射击和树人横扫的军心本就惶惶的飞马领军队军心彻底掩埋了。
他们惊叫着,窜跃下城墙,四处散逃了。
“没了。”
目睹这一幕,德德溜如遭雷击,砰地瘫坐在血色通红的血牙猪上,只剩不停地念叨。
没了士兵,也没了玄西黄弩军,他彻底战败了。
“公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