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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这是我熬......”
见翟天林就要辩解,徐容接过了话茬,笑着给他解释道:“这不是一段孤立的理论,更不是单纯的对体验这一概念或者行为的更改,而是对半个斯氏体系的否定和重建,最核心的一点,它必须有相应的基础理论、操作方法作为铺垫,就像体验的控制松弛、解放天性等一系列的基础,你总不会准备把它硬塞进斯氏体系吧?”
“不凑巧,我想,那些东西除了这儿,别处你应该找不着。”徐容轻笑着,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关于体验的理论,他在《雷雨》的体验生活期间讲过一次,但就像他所说,这种理论是对于斯氏体系部分否定的基础上,同时,也只是中间理论,它既非基础理论,也非顶层理论,是没法强行嫁接到斯氏体系中去,只要他不提供底层理论、顶层理论以及具体操作的方法论,谁剽窃谁出丑。
因为他们会遭遇翟天林同样的窘境,别说提供具体的方法论,连自圆其说都做不到。
徐容笑着站起了身子,道:“走吧。”
翟天林的行为倒是启发了他。
张慧君此时脸上火辣辣的,就像当着五百人的面在被连续抽了十个大耳刮子。
他终于明白了徐容和朱桐今天的表现为什么那么怪异。
翟天林的行为简直就是打水去冲龙王庙。
而此时站在讲台上的翟天林,望着朱桐、徐容一行人离去的背影,手脚冰凉、如坠冰窖。
论文是他花了大价钱买的,这不是他第一次买论文,他也不认为这是自己最后一次买论文,可是他从未曾料到最初竟然出自徐容之手。
可是今天,他当着央视副总编辑、中戏系主任、北电院长的面,用那篇论文自信满满的举行了一场讲座。
朱桐的不屑、徐容的云淡风轻以及院长的无地自容,都让他意识到一个事实,自己完蛋了。
他只比徐容低一届,但对于这位学长的手腕却是有所耳闻,更不用说还有当众呵斥的朱桐。
阶梯教室内嗡嗡作响,五百名师生望着翟天林的目光不一而足,幸灾乐祸者有之、同情者有之、惊惧者有之。
翟天林在呆滞了将近三分钟之后,似乎想起了什么,迅速地跑了出去。
他还有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