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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戏已经彻底失去了留下他的资本。
并非是主管部门的领导不够强力,而是中戏的全称导致他必须回归人艺。
就像人大永远不可能在世界高校当中取得较高的排名,在意识形态的驱动之下,中戏的影响力也会大受限制。
在海润的食堂吃过饭,徐容回到了院里,从书架中抽出了老院长的传记,仔细地阅读着,偶尔拿笔圈出认为重要的内容。
老院长的传记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读,但是这个时候,他想抽出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借鉴之处。
老院长一共做了人艺四十四年的院长,自1952年6月12日建院,至1996年12月13日凌晨3点55分逝世。
在他人生的最后八年,因患有肾病,几乎都是在京城医院渡过,也吃了整整七年的淀粉食物。
看到文艺联合会的书记在他离世前几天向他汇报工作时,老院长仍强调“做人要有高尚的情操,高尚的品德,同时特意强调还一定要有较高的文化”时,徐容拿笔轻轻划了上一条横线。
等看到处于抢救中的老院长因为妻子的呼唤心脏检测器从一条平行线而轻轻跳动了数下,随后归于沉寂后,徐容放下了笔,轻轻地吐了口气。
望着洁白的天花板,他的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斛满人概之,人满神概之”这句古语。
老院长23岁凭借《雷雨》一举奠定其文坛“大师”的地位。
他今年26岁,外界已经将“大师”的帽子扣在了他的头上。
这让他感到焦虑乃至恐慌。
因为他深知自身在表演、戏剧的道路上,仍然刚刚起步,而他不清楚未来会不会遭遇和老院长一样的无奈结局。
最后的八年,老院长为什么在只能食用淀粉类流食的情况下,依然坚持治疗呢?
大概是不甘吧。
他默默地在心中给自己定下了个目标,四十岁。
四十岁前,也就是十四年内,他必须完成体系的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