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服务生踮着脚尖,侧耳仔细听了半天,却没再听见任何声响。随后摇了摇头,拿起抹布,继续打扫起卫生。
老炮酒吧二楼包厢内,
秦淮狼狈地坐在沙发边缘,双腿并拢,双手扶膝,看起来像个规规矩矩的学生。
张言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极其严肃地开口说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