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心思不少,手笔也算挺大!”
张鹤龄拿起那几张花纸,不出预料,是钱铺子的存银票根。
随手打开小箱子,两口箱子内皆是白花花的雪花银,打眼一看,排列整齐,大致是五两一锭,一箱百两的样子。
手笔不可谓不小,且张鹤龄甚至能从这些银两和银票中看到,对方所要传送达的信息。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