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古典文学部社团教室门前,患者第二次对医生为他开具的治疗方法提出质疑。
鸣海悠并不觉得自己能和社团教室里的清冷少女在不胡言乱语的情况下友好交流下去。
“菊亭桑怎么知道是我?”他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外问。
“最近还有其他转校生吗?”门内的少女反问。
“没有……”他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