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雨势小了些,鸣海悠撑伞踏入校园,在楼下甩干水分,换上室内鞋,上楼进班。
“悠,早上好!还有马桶盖子。”近田村一这次来得依旧很早,坐在朝日仓子的位置上,向他招手。
“怎么还在玩这个?”他把肩包放下,拉开自己座位的椅子。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了。”近田村一双手枕在脑袋后面,